翌日早朝,林家就将嫡女被害之事禀明了皇帝;
皇帝勃然大怒,立刻下旨命大理寺立刻查明真相,给林大学士一个交代,并且命太子督查兼办。
在官员下朝后,正在因为案子的事情一筹莫展的太子在宫门处看到了早已守在宫门外的凌鸢,知道可能是洛瑾年有急事找,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凌鸢前;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凌鸢恭敬的对着萧云锘施礼“我家主子让奴婢来将此封信交于殿下”说完便将信递给了太子。
萧云锘接过信之后,马上将其拆开,快速的看完了信笺,面上的表情有一丝的惊讶之色“你家主子怎么确定?”
凌鸢颔额拱手道“殿下,主子并未说明缘由,只是将可能之人告知,至于其他····恐怕就需要殿下自行探查了。”
萧云锘面露疑色的看着凌鸢,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是洛瑾年做的,之后嫁祸于人,但转念一想,她没有必要针对洛瑾蓉,毕竟她们还算是姐妹;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本宫知道了,会看着处理的”萧云锘一脸严谨的看着凌鸢。
凌鸢在行礼之后转身离开,他并未注意到萧云锘眼中的狡黠。
“备马”萧云锘转身对着身后的随侍道“去林府”
林府偌大的门庭已经被吊唁的白色装饰一番,门前的两个白色写着奠的灯笼已经高高挂起,萧云锘在林府门前下了马;林府的小厮见太子殿下驾到,立刻跪迎“参见太子殿下。”
萧云锘没有理会林府门前的小厮,而是径直走进了林府的正堂,大理寺卿早已等候再此,见萧云锘来了,上前相迎施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萧云锘高昂着头,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躬身参拜的大理寺卿,淡淡的开口“起来吧。”看着在大理寺卿身后哭哭啼啼的林家人,萧云锘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开口询问“案子查的如何了?”
大理寺卿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禀明,但却不能不回答太子话,于是道“回殿下,臣也刚到,还未曾进入事发地点查看。”
萧云锘眼神有些凌厉“那还等什么,先去查看一番再说。”
身后的林夫人早已哭的身子瘫软不便行走,林大人因事发突然也伤心过度卧病在床,所以只能由着林府的管家带着太子殿下及大理寺卿前往林小姐出事的荷花池。
到了荷花池后,早已有大理寺的官差将荷花池附近围起,众人见到太子殿下,立刻下跪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萧云锘示意他们起来,并且看着荷花池中的水,这时大理寺卿道“殿下,林小姐的尸身现在正在林府之内,仵作查验后说系溺水而亡,尸体并无可疑,所以林家准备装棺,开始吊唁。”
萧云锘点了点头“现场查看了没有,可有没有什么证据?”
一位官差模样的男子上前回禀“回殿下,刚刚在后花园内查看时发现了一枚女子的耳环和林小姐在打捞上来之时手中握着的手帕,经林小姐贴身婢女验证,耳环及手帕都不是林小姐之物。”
说完另一枚官差上前,递上了证物。
萧云锘看着拿起证物仔细打量开来,想到洛瑾年信中所提之人,眼中立刻露出一丝狠厉之色“真是个黑心肝的女人。”
众人都不明白萧云锘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萧云锘查出不对,立刻解释道“这手帕若是凶手之物,那拥有手帕者必定是个女子,能杀人的女人不是黑心肝吗?”
大理寺卿立即奉承的笑道“殿下说的极是,若这手帕是凶手之物,那这行凶之人必定是位女子。”
萧云锘不削的看着大理寺卿,将手帕扔给他“去查这手帕和耳环的出处,想必会有发现。”说完转身离开了林府。
恒王府内,洛瑾年正在院子当中修剪花枝,凌家几人站在一旁,凌鸢几次欲言又止,洛瑾年微微一笑“想问什么问便是了。”
凌鸢见主子发话了,自己便没有了什么顾忌,于是开口“主子,那手帕和耳饰都是洛侧妃丫鬟的,太子殿下想查只会查到洛侧妃的侍婢,也不会查到她的身上啊!”
洛瑾年剪掉一处花枝,看着凌鸢“我给他那两个线索只是想告诉他,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具体的事情就要他去查,不然,我何须绕弯子,直接将人送到他面前就好了。”
凌鸢了然,可还是有些担忧“主子,那太子殿下能查到实质的证据吗?”
洛瑾年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能”
“依照萧云钊的性子,说不定这事就算是他知道了是洛瑾蓉所为,他都会包庇洛瑾蓉,毕竟三房手中握着的东西可是晋王几年来的心血,他想不费吹灰之力得到,那必然得笼络住三房。”
“啊!”凌鸢有些惊讶“那我们做这些不是白做了?太子又查不到。”
洛瑾年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剪刀,看着凌鸢“我本就不想在这件事上让萧云钊怎样,只是想让他费些思虑解决而已,真正的事情还未开始呢。”
随后,洛瑾年看着院中的天空,远远的望去。
洛瑾年料的没错,几日后早朝大理寺便给皇帝递了奏折,写明了致林家小姐溺亡的人是林府中的一个丫鬟,因为妒恨林家小姐平时的所作所为,所以处之而后快;皇帝因为此事办的很是利索,所以褒奖了太子萧云锘及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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