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晋王在听到手下人回禀之后,本就阴森的脸上多了一片阴冷,这时下首的一个人道“晋王,这事必定与洛瑾年有关。”
晋王看着说话人,这人正是三房的庶子洛承延,于是晋王开口道“本王知道,她的狠毒又何至于此。”
“那王爷下一步想怎么做?”洛承延看着晋王阴狠的表情,问道。
晋王沉思了片刻道“本王不能因为一个人,毁了整盘的计划。”
“吩咐下去,让锦城做好准备。”
“王爷,我们要把计划提前吗?”洛承延有些担忧。
晋王看着他道“本王的决定,什么时候需要你来问了?”
洛承延低头,只道“是”最后转身走了出去。
晋王将握紧了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心道‘洛瑾年,你坏本王的事,那便不要怪本王。’
恒王在知道消息后忽感震惊,在换好衣服后便急匆匆的出门去,洛瑾年冷眼旁观的看着,心中冷笑,转而去了老太太的屋子;
“你说这是什么事,大年初一就出了这些事。”老太太看着坐在身旁的洛瑾年有些埋怨的道“本来依我的意思就不想让那个没福气的进门,这下好了还是出事了。”
洛瑾年面色有些忧虑的看着老太太“祖母,这也不是谁能预料的。”
老太太无奈道“我看这恒王府就不适合纳什么侧妃。”
洛瑾年勉强一笑,道“祖母说的是。”
恒王回府后,通知下人,准备秘密下葬左恩怜,由于是侧妃亡故,恒王府并没有隆重的举行丧事,京兆尹那边更是查无头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拖延;
晚上,洛瑾年来到恒王妃的寝室;
“年儿啊,母妃今日见你父王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很多”恒王妃有些伤感的道。
洛瑾年看着恒王妃的神情,缓缓的开口道“母妃不怨父王吗?”
恒王妃有些不理解“怨?夫妻将近二十余载,何来的怨。”
“父王有了那么多侧妃,母妃就没有一丝怨恨?”洛瑾年依旧不解的问。
只见恒王妃无力的笑笑“年儿,你不懂,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身为王爷的发妻,如果有怨妒那是不容的。”
洛瑾年听到自己母妃这样的说,也只能低头不语,是啊,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哪有什么一夫一妻呢?自己将来的命运又会是怎样呢?自己会容得下别的女人来抢自己的丈夫吗?
不,洛瑾年心叹‘自己绝不对不允许别的女人来抢自己的丈夫,眼里绝对容不下一粒沙,所以还是那样的初衷,能抵挡天下之人,只能娶我一人。’
回到屋子时,洛瑾年已经甚是疲乏,沐浴过后便休息了;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名男子在郊外的某一处嬉戏,男子很是宠溺的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笑的很是温柔,而且梦中的那个男子对她轻轻的道“今生唯你一人足矣·······”
清晨的阳光如金黄色的幔沙洒在了洛瑾年的屋内,因为那个梦的原因,醒来后内心有种格外香甜之感,但随后却在心中嘲笑自己‘那只是个梦而已。’
“主子”凌鸢匆匆进屋走到洛瑾年的身边道“太子被禁足东宫。”
洛瑾年梳着自己的发梢道“嗯,然后呢?”
凌鸢想了片刻,道“刚刚眼线回禀,刚刚早朝八皇子提及边陲军机一事,此事本该是太子负责,可太子却延误军机一月有余,皇帝得知后大怒,当堂严加斥责了太子,并下令将太子禁足在东宫。”
洛瑾年低头沉思片刻,最后便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冷笑一声道“那就让东宫的人准备一下,是时候了。”
“是”凌鸢拱手施礼后,转了出去。
凌雯在给洛瑾年整理发饰,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主子,现在是时机了?”
洛瑾年点了点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主子”凌碧也从外面进了来“眼线来禀,三房庶子洛承延这几日频繁进出晋王府。”
“哦?”洛瑾年嘴角轻轻抽笑道“也有很长时间忽略三房了”随后问道“三房我的那两位堂姐呢?”
“回主子,洛瑾瑶近日没什么异常,倒是洛瑾蓉昨日下午时分出门,深夜才归。”
“去了哪里?”洛瑾年好奇的问道。
凌碧道“五皇子府。”
洛瑾年狡黠一笑“继续盯着吧。”
“是”
“萧云锦,你这个越西太子怎么这样窝囊”东宫内夏晴然对着太子很是恼怒。
太子拿起桌子上的酒刚刚要喝,就听到夏晴然如此的说很是气愤“说我窝囊,要不是你胡搅蛮缠我会将那么严重的事情给耽误吗?”
“哎,你还赖上我了是吧,明明是你自己忘了!”夏晴然毫不示弱了回嘴。
太子气闷“我懒得跟你吵。”
听太子这样说,夏晴然更是气愤“你现在吵都懒得跟我吵了是吧,行,萧云锦····”说着就开始砸寝宫内的东西;
太子见她这样的撒泼,恼怒至极,快速的走上前“啪”的一声,给了夏晴然一个耳光;夏晴然被打了一耳光顿时呆愣,随后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看着太子道“你打我,在我大夏,我父皇都没动我一下,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开始对太子拳脚相向;
太子看着夏晴然这般无理取闹,只是甩开刚刚拽着她的胳膊“简直无理取闹”说完便离开了寝室,留下夏晴然一人在寝宫内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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