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请说的,完全不像是在请的样子。
时央挑眉,瞥了褚淮泽一眼,两只脚垂落下来晃了晃,高跟鞋敲在墙面上,顺势掉了下去,在地上落的歪七扭八的。
白羊也被褚淮泽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说的一愣。
对上褚淮泽的目光,白羊的嗓间有些哽咽。
“褚爷,您是说……”
时央坐在高高的地方,给白羊重复了一遍:“让你暂时留在F洲边境庄园呢。”
虽然不知道褚淮泽是什么用意,但是听得出,他这会儿想让白羊留下来,和之前可能想让白羊留下来的想法,截然不同。
只是,对于白羊来说,只要能留在F洲边境庄园,怎么都好。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生怕褚淮泽又收回成命了。
褚淮泽没有继续说话,目光在白羊身上落了一瞬,像是在打量她的价值。
随后,就毫不留情地收回目光,重新回到时央身上。
时央坐得高高的,见褚淮泽看过来,就歪着脑袋笑了笑。
褚淮泽一看到时央笑,也就跟着笑,上前抬手架着时央的胳肢窝,把人提起来,轻而易举的把人举起来。
时央的屁股一离开坐的地方,双腿就已经非常自觉地收紧,盘在了褚淮泽劲瘦的腰间。
被时央这个动作弄得愣了一下,感受到腰间传来的温度,褚淮泽的眸色深了深。
就像这会儿的夜深,幽暗,没什么光亮。
时央穿的是旗袍式的小礼服,这会儿双腿盘在褚淮泽的腰上,裙摆也不由自主地滑上去了不少,该亲近的不该亲近的地方都贴在褚淮泽的腰上,弄得褚淮泽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小孩。”褚淮泽原本架着时央的胳肢窝的手,因为时央这个动作,而不得不腾出来一只去托着时央的腿根。
他叫了她一声,声音低哑,情绪暧昧。
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就地正法了一般。
时央的脸红了红,但是褚淮泽这么托着她……
咳咳。
这人嘛。
女子本色……
时央壮着胆子,一只手抱着褚淮泽的脖颈,一只手空出来,慢悠悠地拂过褚淮泽因为抱着她而绷紧的手臂肌肉。
光是这么摸过去,时央就已经能想象到,褚淮泽的这身一丝不苟的礼服底下,是多么让人血脉喷张的好身材了。
哧溜……
时央吞咽了一下,脑袋凑到褚淮泽脖颈的皮肤上,薄唇贴着褚淮泽的肩窝,蹭了蹭。
呼出的气息有意无意地落在了褚淮泽的颈动脉和喉结上。
“时央……”
褚淮泽提着人,咬牙切齿。
……
F洲边境庄园的晚会还没有结束,看着像是要狂欢一整晚的样子。
白羊今天的这件礼服是特地找妆造部定制的。
所以也没有什么备用的礼服。
被时央泼了这一头一脸,白羊匆匆忙忙地钻进了卫生间打理自己。
门被推开的时候,白羊和上完厕所出来洗手的牡丹撞个正着。
白羊眼珠子一转,提着自己白一块黄一块的礼服,对着牡丹刚要开口。
牡丹已经快速地后退了一步,换了另一个洗手槽洗手:“妆造部拒绝白羊小姐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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