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
在褚淮泽走近之前,时央已经快速站直了身体,漫不经心地吐出四个字来。
白羊一愣,不明白时央的用意。
“是这样的,那天妆造部的来帮我测量体围的时候,我刚用过那些药粉,所以他们身上也就沾了一点。”
“如果在接触到为我做的那件礼服面料前,没有用特殊的药水清洗,那些药粉的痕迹很难消除。”
“只是这件事,我没说过,毕竟一般来说也是看不出来的,无伤大雅,但是,这个药粉碰到酒的话,会显出一点微弱的荧光……”
时央的逻辑很清晰,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把人往什么陷阱里引。
说着,时央微微转动了一下腰部,身上染了点酒液的裙摆除了酒液之外,都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她所说的那种荧光。
白羊松了口气。
如果按照时央说的,同样是为今晚的晚会所定做的礼服,那么那些妆造部的成员,定然会带着时央的那些粉末痕迹接触到他们三件礼服的每一件。
可是,时央身上的这件,裙摆沾了酒,但是完全没有荧光,是不是说明,这是时央胡说的,或者说,这些人之后根本没有碰过这三件礼服了。
然而,就在白羊松了口气的时候,在送完路易斯寄来的礼盒之后,就一直站在一旁的牡丹突然出声了——
“白羊和孔雀的礼服,早在夫人的礼服开始制作之前就完成了。”
“尤其是白羊的,甚至比孔雀的还要早。”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真的有粉末的说法,那么,白羊和孔雀的礼服,是绝对没有被粉末触碰过的。
但是,牡丹为时央定做的那件可就不一定了……
说完,牡丹就看了时央一眼。
然后,就像是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看向白羊:“所以,如果有谁拿了夫人的礼服,那么身上应该也会占有这种药粉所遗留的痕迹。”
“办法很简单,到时候嫌疑人都沾些酒,就好解决了。
听到这句,白羊的眉头也在一瞬间快速收紧。
“夫人,您说我说的对吗?”而这边,牡丹还是那般看热闹不嫌事大,凑上来就问时央,“按照这个查法,首先就能排除掉妆造部外,没有碰过夫人您的礼服的人了。”
时央这件礼服,是全程由牡丹亲自动刀的。
所以,对于时央这件礼服在丢失之前到底过过谁的手,牡丹也知道。
说着,牡丹就要拿酒往自己的手上过一遍。
时央眼疾手快,把牡丹往自己身后一档。
看向白羊:“虽然不知道白羊小姐刚刚是怎么断义我说的对的,但是……刚刚我所说的,关于孔雀自导自演拿走了我的礼服的事情,是我编的。”
时央脸上的笑意很深,像是能够看破一切,却笑看他们耍铡似的。
“白羊小姐,你对Z国文化了解的不少啊。”
“只是,除了有做人留一线,Z国还有不少新鲜词汇——”
时央眯起一双小狐狸眼,弯弯的,笑成两道月牙儿似的,毫无攻击力地说出:“比如……这个女孩真是个心机绿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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