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秋,从窗外一阵又一阵的吹进清冷的秋风,屋子里的烟雾很快就散去了,鹿鸣岐马上关上了窗户。
“和我有什么关系?”封峙自言自语道。
“一堆的事情没有理清线索,这又来了新的事情,看来我们要打一场硬仗啊!”鹿鸣岐咬了咬嘴唇。
封峙把照片收了起来。回到家,李澈从孩子的房间出来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吃了药就上了床。
“去了这么久,有新线索?”李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是有新线索,可是再一次的把我拖进了迷雾当中。”封峙看着李澈。
“能跟我说说吗?”李澈给封峙揉着肩膀。
“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长的一模一样,而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吗?”封峙很享受李澈的手法。
李澈眨了眨眼睛,“不可能真的有完全一样的人,但是一定有长的相似的人。”李澈的力度刚刚好,自从自己再次失明,李澈也学了一些按摩的技巧和方法,空余的时间给封峙舒舒筋骨。
“宝贝儿,我今天收到了一张照片。”封峙握着李澈的手。
“什么照片?”李澈刚想说给我看看,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根本就看不见。
“是从黄瀚文哪里拿到的照片,照片上的姑娘和你长的非常的像,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很漂亮,照片的背面写着一个文字。”封峙和李澈说了照片的事情。
“这个女孩子就是黄瀚文的挚爱,他喜欢我不过也就是把我当成替身而已,所以,他总是人格分裂似的要吗对我好的无以复加,要么就对我刻薄到无情无义。”李澈连用了两个成语。
封峙把李澈搂在了怀里,摸着她的脸,给她轻轻地捋着头发。
“你说,他这个挚爱的死真的和我有关系吗?要是有关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封峙问了两个问题。
“这个了不好说,如果连你都推测不到,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李澈搂着封峙的脖子。
“根据铭阳的线索,他们接下来要有大动作,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迹象表明这一切和黄瀚文有什么联系,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他真的是誓死针对我,我也得找到原因,才好想办法对付他。”封峙握着李澈的手。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黄瀚文还有这么复杂的故事和背景。我离开他真的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李澈的口气里带着无奈。
“明天是你复查的日子,我再好好问问大夫,你的手术能不能做,如果可以,尽早做了。如果不行,也得想办法维持。”封峙摸着李澈的头。
“不瞒你说,最近这几天,我的头一疼就是大半天,那感觉我真的想撞墙。”李澈说了实话。
“自从云南回来,我就很少回家,对你也没有照顾的上,明天好好的给你做个检查。”封峙有些愧对于自己妻子。
“对了,你不是被调到了维稳办吗,怎么还抓起案子来了,你是不是又被调回去了?”李澈突然问了一句。
“是的,黄瀚文的案子有些棘手,鹿鸣岐一个人应付不来,于是就把我又调回去了。”封峙摸着李澈的后背。
“你的白头发肯定又多了,之前我还能给你拔掉,等我再复明了,估计得拔很久。”李澈摸着封峙的头发,能感觉到有好多的白头发。
“明天我就去把头发染了,这样没有白头发了,你就不用再拔了。”封峙很幽默的说了一句。
“你就是再染头发,也挡不住你过五十岁的事实!”李澈也开启了自己的‘攻击’模式。
“你不也四十多了吗,你也有白头发了!”封峙故意地摸着李澈的头发。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李澈顽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盖上被子就睡了。
封峙从后面搂着她安然入睡。
“看片子,李澈大脑里的血块动了位置,可是距离危险区域还是很近,现在动手术还是有风险,不过,这血块小了一些。”医生和封峙一起看着李澈的片子。
“在云南找了一个老中医,开了一些云南本地的药材,也吃了一阶段,应该是和这个有关吧?”封峙和大夫说到。
“如果中医效果好,那就继续治,效果好的就能降低危险,到时候在手术就会好得多。”医生也是点头同意。
“我太太最近总是头痛,有没有更好的药来治?”封峙又向医生问到。
“尊夫人的头痛就是因为脑子里的血块引起的,这个用药也只能是治一时,我开点药,疼的时候就吃,不疼的时候不要吃!”医生又在病历本上写下了药品的名称。
“好的,谢谢大夫!”封峙拿起了病历本抚着李澈出去了。
“怎么样,好点了吗?还疼不疼?”封峙问了一句。
“今天好多了,吃了药就会好一些,没事的,不用担心!”李澈握着封峙的手。
“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是开药,中午我们吃什么?”封峙附身问到。
“我想吃烤鸡腿,还有虾仁米饭。”李澈说了一句。
“行,一会儿带你去吃!”封峙刮了李澈的鼻子,然后就下了楼。
李澈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闭着眼睛,突然间感觉到了自己的头一阵眩晕,她慢慢的靠着墙,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头,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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