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惑一事,别断了”
华萱儿眉头一挑,还真是什么都忙不过他,她有时候都怀疑她和师父的事情他会不会也知道。
“是!”
男子这才主动掀开手背上的纱布,不冷不热说了句,“朕这伤势你若然处理不了,便要了你的命!”
“好的,陛下”华萱儿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是默默松了一口气,她发现这齐允话说得越重,反倒没什么事,但他表现越是轻描淡写的样子,事情才会是越严重。
“陛下,你就放心吧,这伤口并不深,或许晚上会有些发炎,不过都是正常,到时要是感觉到伤口在发烫便敷一些消炎膏就可以了……”华萱儿对着伤口仔细看了一遍,确定和自已所想的无差别后,边说边自觉为他重新包扎好,当抬头看到他眉头紧蹙,死死盯着自已,尤其一副想要治她死罪的模样,心头不由得咯噔一下,自觉默默后退了几步低头不语。
心里却不断在回想刚才自已到底出错在哪里,惹得他想要杀了自已似的。
“下去!”
“是,陛下”见到他挥手后,恨不得三步并两步远离这个阴晴不定的男子。
“萱儿,你没事吧”华萱儿刚从院外回来,便看到苗苗三人正担忧站在门外等着她。
“我没事啦”华萱儿快步走进屋,苗苗等人仍紧紧跟随在后。
“陛下就这么放你回来了?”小桃快言直语被华萱儿一瞪立马闭嘴不语。
“媚蛟呢”华萱儿刚坐下来,苗苗便递来了一杯茶水,还是苗苗细心又体贴啊,刚才从齐允那边回来,一路下来确实有些渴了。
“人还被龙武将军关押在后院呢,也不知有没有苦”苗苗接着又给萱儿倒了一杯茶,
“不行,我去看看!”居然没放人回来,这齐允看样子或许是有其他想法。
“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去看过了,那里有侍卫把守着,根本就不能靠近那小黑屋”温严也跟着开口,他现在已经认命跟在华萱儿身边,她要是出了事,自已说不定也要被这个境国皇帝并罚。
“有问清楚媚蛟为什么突然袭击陛下了吗”华萱儿只好作罢,正欲举起茶杯,突然开口问道。
“问了,说是媚蛟突然破门而去,直接冲进陛下房间,当时陛下正闭功养,一时不慎被媚蛟所伤。”苗苗忙回道,
“这事不太可能啊,她现在也不太受声音刺激,体内真气也调和了不少,你们也看到了她这些日子的变化,到时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伤人呢”华萱儿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她还是要亲自去见媚蛟才能知道问题所在。
“萱儿你也别想太多了,明早就要回去,媚蛟看情况也是会带上船的,既然陛下都没下令处死,肯定还是会有转机的”苗苗见她自从来了北平之后,开始烦起了各种事情,心里是不希望她肩上扛有太多东西。
“我是怕陛下对媚蛟另有打算”这毕竟是师父交给她的任务,把媚蛟照顾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说和她的真气有关,她丢了一笔交易,可不想又把这个和她体内真气有关的媚蛟也落入了齐允手上。
“这事我还是会查清楚的”只要将这事查清楚,齐允就得放人。
本想半夜偷袭,结果发现守戒森严,怕计划不成功反倒结果变得更麻烦,便打消了念头。
翌日一早,华萱儿等人便随着齐允的人马上了官船,后面才知道其实从境国到北平沿海路线不仅只有一条航线,而是有三条,而且这些官船航速快,既能商用也能打战,这让她有些意外。怪不得他带的侍兵能在短短数日就到达北平,这人野心真不小。
华萱儿自从上船之后,大部分的时候都会呆在房里,她现在和齐允同乘一条船,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就干脆尽量少出门,免得招他烦。
华萱儿此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正等着苗苗的消息,一见她进门迫不及待问道:“苗苗,查到了,媚蛟现在被关摆到哪里”
“被关在另一条官船上了,怕是得要上岸才知道她的消息……”
“靠!”华萱儿就像是憋了一肚子气噌地从床上坐起,齐允明显不想让她们碰面呢,这又是为什么呢。越想头越痛,接着又躺回在床上,两脚往边上一搭不住抖起腿来。苗苗见状只好当作没看见,离开前轻手关上了房门。
正当她又要晕睡过去时,窗台突然扑通一声,把她彻底惊醒了过来。
“金雕怎么会飞到这里来,该不会飞错房间了吧”见这金雕腿上还绑着信件,心想不会是什么机密吧。那她可得要偷看了。
华萱儿本以为这信件是给齐允的,结果打开后发现这信件确实是给自已的,而且还是那天见过面的师弟。信上的意思是让她保护好媚蛟直到她十五岁,最后还特意留了句小心武盟大会和杜淳风!
看完后,华萱儿毫无波澜将手中的信件彻底烧烬,现在看来已经很肯定师父他们安好无恙,武盟大会上杜淳风想必会来,如果有危险,肯定少不了这些歪门邪道的人在捣鬼。
不过她认为今年最要保护的人肯定是齐允了,一举拿下北平一半的话事权,还顺便把阴阳门的老巢给剿了,不要说邪,教,怕是其他国对他也是有所忌惮。
如果她提前把这活揽下,到时护驾成功,多少也能获益吧。华萱儿似乎又看到了一条不错的交易,心情顿时变好起来,这人生果然处处充满商机,她要是在武盟大会上立下了功,媚蛟的事或许就能轻易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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