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向授莘伸出手，授莘以为她又要弹自己脑门，立马伸手捂住，结果不曾想，灵儿手一转掐了他的脸。
“你还这样对我！”授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灵儿笑了笑，收回手，拿着一张符纸问授莘，“就算不好奇，再问你一件事。”
授莘摸着自己的脸，“你说。”
“你在屋内可闻到了别的味道？”
“别的味道是指……”授莘没太注意，他看了眼灵儿，转身又往屋内去，在屋内待了几秒又转向另外一间，几间之后，皱着眉头站到灵儿面前，有些诧异，“你最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
灵儿晃了晃手中的符纸，“我也不是来看看他养了些什么妖魔，我只是来看看有没有我想找到的东西。”
授莘盯着灵儿，抿了下嘴，他突然觉得灵儿有些不一样了，真的很不一样。
灵儿说得别的味道就是里面有一股浊气，很淡，淡得几乎很难在那些浑浊的妖魔中分辨，只能说留下浊气的人待的时间并不长，而且这个房间已经空了下时日，浊气就更浅，连他进去跟着灵儿逛了一圈，他都没有发现。
他只是没想到连她……“你能闻到那些浊气？”
前些日子灵儿并没有表明，她像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便是浊气吗？难怪，我上一次在北冥妖魔修炼之地闻到的也是这股味道。”
授莘一脸不信任地看着她。
灵儿像是没有看见授莘的眼神，自顾自地说：“这里有浊气，而我现在知道的也只有一个人身上有浊气，你说会不会是天朝五公主将这些妖魔带走的？”
“不知道！”授莘生硬地说，但是脑子里仍在想，心里也有份不确定出现。
若真是如此，带着了这些妖魔，而且这每个屋内的妖魔都还不少，修为也不是很低，她带着妖魔做什么，做成天朝的人，还是……天朝五公主是一个很不确定的因素，再加上天照……一切都乱七八糟。
授莘眉头紧了紧，心里开始藏了事。
灵儿从授莘脸上扫过，和授莘今晚来这，除了她想看看是不是这里有天朝五公主的痕迹，还有一个原因是授莘。
虽然前些日子两人说过天朝五公主，但对于授莘来说，也只是一说，并没有放在心里，也似乎并不在意事情发展成了什么。
她觉得不行，她不能让授莘被人牵着走，若是他一直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很可能被人牵着就带入了一个陷阱中，纵使是他，就算他最后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不代表已经牵扯进来的天朝天照天山，三界重要不会有什么事。
灵儿看着授莘，知道他放在了心里，她也松了口气，看着手里的符纸，“等子苏哥哥来了，问问他知道这些符纸出于何处。”
灵儿往前走。
授莘看着她，语气有些冷，“你如今能闻到浊气，是那个东西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是说……龙？”灵儿不确定地疑问。
授莘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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