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疑惑去了萍儿办公室,和萍儿吃饭的时候随意说起了这事,萍儿听了说:“你说的那家小酒馆,在学校东边路口往南大约200米吧?”
我说:“对啊,你咋知道的?”
萍儿说:“楚哥似乎喜欢那酒馆的菜,我前段时间路过那里,也不经意看到楚哥和一个男的进去了。”
我说:“那男的什么样子?”
萍儿想了想说:“50岁的样子,中等个头,不胖不瘦,戴一副宽边黑色眼镜,头发微微秃顶……”
我一听正是白云爸爸。
我说:“你什么时候遇到的?”
萍儿又想了想说:“有段时间了,大概在你招考期间,应该是面试前后吧。”
我心里一动,琢磨起来。
萍儿看着我:“枫哥,怎么了?”
我回过神:“没什么。”
吃过饭我回到办公室上夜班,心里还在琢磨这事。
萍儿无意说出的话,让我不由把吴非老丈人和楚哥还有白云爸爸联系起来,沙主任的落马会不会与楚哥和白云爸爸有关呢?此事的主导是楚哥呢还是白云爸爸?此时楚哥和白云爸爸在一个隐蔽的小饭馆吃饭,是否又在琢磨什么事呢?
我想了半天没想透,但心里却强烈怀疑起楚哥和白云爸爸来,凭直觉觉得此事一定和他们有关,虽然我没有证据,或许我永远都不会找到证据,或许任何人都不会找到证据。正如蓝月所说,沙主任的落马是一个永远的谜。
我正琢磨着,听见走廊有说话的声音,出来看了下,看到冯世良办公室的门开了,冯世良正走进去,后面跟着胡静和刁强。
胡静和刁强扭头看见我,我笑笑指指卫生间,边往那走去。
胡静扭头直接进去了,刁强带着诡秘的表情冲我笑了下,也进了冯世良办公室,接着门就被关死。
我没去卫生间,看看走廊里没其他人,就蹑手蹑脚走了过去,贴紧墙壁走,慢慢靠近门缝,将耳朵贴过去听里面的动静。
首先听到了胡静的声音:“我看动手吧……速战速决,快刀斩乱麻,直接解决了算事。”
接着我听到一个压低嗓门的训斥:“小声点……”
这是冯世良的声音。
“是啊,不要声张,还有值夜班的副总呢。”刁强的声音。
接着室内的声音就低起来,什么也听不到了。
尼玛,他们在商议什么狗屁勾当还怕人听见?明摆着是在防备老子,真不够意思,那么多次都偷听成功,这次竟然不成全,真特么不仗义。
我心里骂着沿原路退回进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我竖起耳朵听外面动静。
一会听见冯世良办公室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下楼的脚步声。
我出来一看,黑灯瞎火,都特么走光了。
我慢慢回到办公室,琢磨起胡静的那句话,动手干嘛?速战速决啥?直接解决谁?听口气似乎是大战前的最后部署动员,胡静和刁强是马前卒,冯世良是总指挥。
想到这里,我心里打了一个寒战。看来他们确实在密谋一件事,要动手干一件大事。
这会是什么事呢?是报社内的还是报社外的?我想地蛋疼,一直没想透。
2天后,也就是周三,一个消息传来,关于老沙的,此公问题已查清,经济问题,金额不多,30万。
30万虽然不多,但进去是没问题的。
其实没人会相信老沙的问题只有30万,但既然有关部门做了结论,那就是定论了,任何人也不要再怀疑,就这么办。
老沙彻底完了,我不知道吴非如何发落小沙,利益婚姻就是这样的命运,没办法的,小沙要是被休了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老爸不争气呢。
看来正如楚哥和蓝月以前告诉我的,混圈子是高危职业,一不小心就遭暗算不说,说不定哪天就进去了。
就在得知老沙消息的第二天,也就是周四,也就是我要和楚哥蓝月去兴南的前一天,又一个振奋的消息传来:老色鬼常流春被东州来的人昨夜带走了,据说是得益于老沙的立功赎罪揭发。
常春流刚退了没几天,还没开始过安稳日子,还没想好怎么继续发挥余热,就这么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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