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满脸通红,眼睛紧闭,呼吸急促。
我伸手一摸萍儿的额头,滚烫!
萍儿发高烧感冒了!
我急了,晃晃萍儿的肩膀:“萍儿,你醒醒……”
萍儿勉强睁开眼,看见我,眼泪哗就流出来,虚弱地说:“枫哥,我好难受……”
看见萍儿的样子,那一刻我觉得好心疼,忙说:“萍儿,我带你去医院,很快就会好!”
萍儿迷迷糊糊地说:“不去医院,我烧死算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好了,萍儿,别说傻话,我怎么能不要你,乖,穿上外套我们去医院!”说完我将萍儿扶起来,给她穿上外衣,抱起萍儿关好房门,下楼直奔大学门口,拦了一辆出租,直奔江城第一医院。
刚到医院大门口,正好遇见在附近玩的耿小丽,一看这情形,耿小丽赶紧和我一起奔急诊室。
大夫给萍儿测了体温,结果吓了我一跳,39度,成人发烧39度很厉害的!
我带萍儿又去验血。
“没大事,就是普通的发烧,打个退烧针就好了,也不需要住院,在这里打就行。”值班医生看完化验结果后说。
然后萍儿在急诊室病床上开始打吊瓶。
耿小丽跑前跑后办完手续,然后和我一起看护在萍儿床前。
萍儿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嘴唇很干裂。
耿小丽弄了水给萍儿喝了。
萍儿喝完水,嘴里还嘟哝着:“枫哥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
耿小丽好奇地看着我:“表哥,你欺负表嫂了?咋回事啊?”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没……没咋回事,我们……就是闹了点小别扭!”
“闹别扭你也不能不管表嫂啊。”耿小丽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要是你爸妈知道了,一定会骂你的!”
我闷闷出了一口气,不做声。
耿小丽看着我调皮地一笑:“表哥,那边有空床,你躺下歇会吧,我看着表嫂就行。”
“不了,还是我来吧,你回去休息吧,没什么事了。”我说。
“那咋行呢,表嫂在这里打针,我回去怎么能睡得着。”耿小丽说,“既然你要看,那好,就给你个在表嫂面前表现的机会,那我就在这床上躺会,我有点累哦。”
“好的!”我说。
“好好看着啊,快打完了去叫护士来换药。”耿小丽躺在邻床叮嘱我。
我点头答应着。
耿小丽说是休息一会,脑袋刚放到枕头上,一会就呼呼起来。
我看着萍儿憔悴虚弱的脸色,轻轻握住萍儿的手,心里疼怜着萍儿。
一连打了2瓶药,下半夜萍儿的烧退了,睁开眼。
看见我萍儿就又哭了,虚弱地叫了一声枫哥,接着委屈的泪水就下来了。
我握住萍儿的手:“别哭萍儿,好好躺着,我在你身边呢,烧退了,很快就好的。”
萍儿说:“我饿了,今天一天没吃东西。”
“好,我去给你买吃的。”
我和萍儿一说话,耿小丽醒了,忙起床过来:“嫂子你可醒了,饿了,好,等下我去宿舍给你做鸡蛋面,好不好?”
萍儿冲耿小丽笑了下:“好。”
耿小丽说:“幸亏嫂子你说好,要是不好我可就惨了,我只会做鸡蛋面,别的不会呢,哦也,我去了,很快就回来,嫂子稍等。”
说完耿小丽风一般地去了。
耿小丽走后,萍儿看着我眼圈又红了:“这几天你一直不理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说:“你不也一直不理我吗,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萍儿说:“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只有你不要我,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
我说:“你忘了我曾经和你说的话了,我和你说过,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
萍儿说:“记得,可我怕……怕你会变卦。”
我说:“不会变卦,好了,咱不闹了,和好好不好?”
萍儿说:“嗯,其实这几天我是硬撑的,我想等你先找我和好,可你一直不理我,还不管我,把我自己扔家里发高烧……”
“对不起,我错了。”
“你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不理你,不该不管你!”
“那我有错吗?”
“没有,你从来就没错,一直都是对的。”
“你骗人,我知道你说这话心里是不服的,对不对?”
“没,我服,我彻底服。”
“哼,你有情绪,我知道的,看出来了。”
“没,我没情绪,真的没情绪。”
“那我问你,你说方明哲和吴晓佩到底该不该离婚?”
“该,太该了。”
萍儿嘴巴一撅:“不许糊弄我,说老实话。”
我认真地说:“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方明哲真的应该和吴晓佩离婚的,绝对应该,现在离都晚了。”
萍儿用奇怪地目光看着我:“你怎么变地这么快?你之前不是还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吗?怎么现在180度转弯了?”
我说:“事物都是随时在变的,我也是如此,我现在很同意你的想法,夫唱妇随嘛。”
萍儿满意笑了,又说:“枫哥,其实那天我们吵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那么说蓝月的,那天我急了,一急就把什么都忘了,就把胡静说过的话搬出来了。”
“你这么说我很欣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往前看,不去想了。”
“可你不该冲我那么发火,还骂我,还摔东西。”
我麻木地点头:“我错了,不该骂你,不该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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