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快看看母亲怎么了?”莫恬着急地拉着莫倾城过去陈阿娇把脉查看。
莫倾城蹲下身子拉过陈阿娇的手腕给她把脉,一边注意到她嘴角已经不再吐白沫,而是整个人颤动的越来越厉害,目光呆滞,两眼无神,瞪着看向天空,发髻松散开,簪子落了一地,看着十分的狼狈不堪,不少人都会避开了目光,小声地议论起来。
靠在身旁,莫倾城注意到莫桑的脸色晕着一层淡粉色,像是在竭力地隐忍着什么。
“二妹,母亲她怎么样了?”
莫倾城放下陈阿娇的手腕,抬眼看着急切地莫恬,余光注意到端坐在椅子上,面色依旧清冷倨傲的老夫人身上,轻声说道:“母亲是发病了,让人把她抬回屋子里去吧!”
莫恬一听,愣了一下,忙起身招呼下人把陈阿娇抬回娇容院,还不忘叮嘱赵蔷照顾好两个孩子。
站在一旁地莫忱,面色冷硬异常,看着莫恬忙忙碌碌地,直到莫恬喊他,他才回过神来稳住整个场面。
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心情继续吃喝下去,没一会儿宴席就散了,众人全部都聚集到了娇容院。
陈阿娇在半路上挣扎着要起来,莫恬让婆子们把她放下,一得到自由,陈阿娇就胡乱地扑过去要抓人,莫恬无奈,只好让婆子把她打晕了,所以这个时候陈阿娇还是昏迷的状态。
她的脉相及其的不稳,打晕她反倒是办了坏事,体内的莫名的力量在乱窜着,只有通过发狂她才能得到宣泄,最后安静下来。
以此,莫倾城大致能推断为什么陈阿娇的发狂毫无规律,没有任何病状的征兆,原来都是被人下了药,这幕后的黑手似乎早就已经暴露了,只不过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而已。
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救陈阿娇,她写了张方子,递给罗妈妈,罗妈妈捏这方子愣了愣,莫恬同意过后,她立即跑了出去,找了可信的丫鬟去抓药。
“母亲怎么样了?”
莫倾城摇了摇头,没有说他刚刚把陈阿娇打晕的事由,只说道:“以后可能会留下病根!”
候在一旁的莫桑抬眸看向莫倾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话里的意思,病根?这不是失心疯吗?这也叫病根?还是说……
黄氏眨了眨眼,一双精细的眼睛扫视着屋里一大圈子人的神色,心里暗自计量着,察言观色也是她的一项本事。
秋姨娘静坐在椅子上,端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一丝喜悦,更没有一丝担忧,身后两个丫鬟垂着眉眼。过来一个人是文姨娘,身边跟着三小姐,两人搭在冒椅上的手紧握在一起,似乎有些紧张如,又或是担心。
对面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大少爷的焦急之色不言而喻,二少爷和秋姨娘差不多,看不出什么来,不愧是母子。想到陈阿娇当时倒地的模样,她心里也是慎得慌,着相府里的水不比云州的浅。
老夫人一早就离开宴席回了福寿院,也没差个人过来问候一句,倒是大少奶奶要带着孩子,自己不方便,就派了丫鬟过来。
宴席上,看那模样也是生的精致,是个温婉好相处的人,没什么脾气,好拿捏。
一刻钟过去,罗妈妈神色愤怒地归来,进了屋里,先睨了一眼秋姨娘才行了礼,看向莫忱禀告道:“老爷,奴婢有事要禀报!”
莫忱眉头一皱,正为陈阿娇的事情心烦着,她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发作,不怕其中就有识货的人,认出她是失心疯烦犯了,以后相府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再说桑儿的婚事将至,皇上又怎么想?
这病发的可真不是时候,早知道就不该让陈阿娇出来!
想到这里,莫忱的语气里就透着点不耐烦,吭声道:“说吧!”
莫倾城静坐在冒椅上面,细细的等着罗妈妈的回答,心里想着着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
“奴婢在厨房抓到一人!”罗妈妈眼眶微瞪着说道,却说她在听了莫倾城的话后,乘着吩咐丫鬟去抓药的空隙,不免地想去厨房看看,这一看就出问题了,竟不想遇到了一个人,她看着有些奇怪,加上今天这事儿着实蹊跷,她就多留了个心眼,打听了一番,这不问还不知道,一问就出事了。
夫人被关起来后,失心疯的症状就逐渐好了,基本不怎么发作,直到老爷重新回到了娇容院留宿,夫人才又开始发病,当时她就想这不是老天在捉弄夫人吗?夫人的病是和老爷杠上了?怎么老爷一来院子里,夫人就发病了?甚至还差点冲撞了老夫人!
上次二小姐查看过后,她就有意记下了夫人发病的日子,可不正好和丫鬟说的时间对上了,每次夫人发病,刘妈妈都会去厨房,不管是以去拿膳食,吩咐事情等理由,她一定会在。
“刘妈妈是秋姨娘身边伺候的婆子!”见莫忱目露疑惑,罗妈妈低着头解释了一句,愤怒地目光从秋姨娘脸上扫过。
屋里的人一双双眼睛早就盯在了秋姨娘身上,莫倾城也不例外,听了罗妈妈的解释,莫忱探究的目光也看了过去,有点不太相信,喝道:“你胡说什么!她一个婆子去厨房有什么问题?不要在这里胡闹!”
罗妈妈身躯坚定,说道:“奴婢问过厨房了,每次夫人的病发作的时候,刘妈妈必定会去厨房。”顿了一下,又道:“只要把宴席上夫人吃过的东西都挑出来,让大夫一一检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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