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扎西莫听了几个人的对话，也蹲在张若身边，伸手拿了一块小一点的石头，可以看出，它的质地跟酒糟鼻老头手里拿得那块儿是一样的。要是老头没说谎，那这就也是一块空冥石，换了几万年前，这么一大堆空冥石随便拿出一小块儿都能卖个天价了。应该是哪个超级世家的库存吧！空冥石这种冷门的东西，应该没人作假。
酒糟鼻老头见有人拿起他摊上的石头，还振奋了一下，毕竟有人看，就是说明人家有对这有兴趣，可是一见来人不过是个年轻人，老头就把身子转回去了，又是一个看热闹的，往嘴里倒了一口酒，却发现上午打得那壶酒已经一滴不剩了。
看热闹的人渐渐的散了，扎西莫还是没停止对手上那枚石头的观察。张若就觉得这事儿有门，见老头对着空酒壶舔舔的，有些寒心，就从自己的空间里拿了一小葫芦自己酿制的果酒，除了这个，她那都是五斤重的标准大坛子，大庭广众之下，她哪里好意思取出来啊。
“老爷爷，给你！”自己跟扎西莫在这摊上呆了那么久，至少人家老爷子没赶自己走啊，张若觉得这酒糟鼻还蛮可爱的。
“嗯，好酒，不过少了点儿啊！”酒糟鼻老头也不客气，见是那个在他摊边呆了好半天的小孩儿，接过葫芦就是往嘴里灌，这是一个老酒鬼啊，张若为傅老爷子准备的二两重的小葫芦，哪里够他喝几口的呀，不过，他也知道要是今天再不开张，这葫芦酒就是他到明天最后的一葫芦酒了，在灌了一大口以后，就开始一咪咪的细品，酒鬼难为啊。
“嘻嘻，这好东西本来就不多嘛！老爷爷，您这真是空冥石吗？”扎西莫看了老半天也不敢确认，张若就开始和酒糟鼻老头套近乎。
“呵呵，管我叫希伯莱老头就成，什么老爷爷啊！这玩意儿是不是空冥石，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不过是在我家藏的最深的地方找着的，包括……你看，这几个手卷，应该不能有假，咱们家族也算是传承好几万年的大家族啊！”希伯莱喝了一小口酒，自己家族破败以后，连老婆都跟人跑了，这么多年，哪有人管他这个糟老头子叫过爷爷啊。
“喏，你要是喜欢，这两块石头就给你吧，我在这儿摆摊也不过赚个酒钱！”希伯莱没把最大的那块石头给张若，不过挑出来的那两块也不小，也都有拳头大小了，没人要的东西，送给感兴趣看对眼的小娃娃，他也乐意。
“希伯莱爷爷，这不是您卖十个金币嘛？要不，我跟您买吧！”张若说着就要打开身上的褡裢，她对这些石头倒真挺有兴趣的，不过她还没将手伸进去，就被希伯莱的大手阻止了。
“老头子没钱，给两个破石头怎么还能收你的钱呢，孩子，天不早了，你该回家了吧！”希伯莱看似一个行将就木的老酒鬼，但是张若感觉老人身上的力气倒是不小，再看看希伯莱那双浑浊的眼睛，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可是……”知道一些市井里生活的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张若没再说下去，不过她转身跑远，在不远处的酒肆买了两壶最好的酒。虽然这贫民区最好的酒也不过是两个银币一壶，但对于希伯莱这个常喝五个铜币一壶酒的老头，也算是不错的好酒了。
张若抓着两块希伯莱给的空冥石，放下那两壶酒，跟着扎西莫他们转身走人，艾格森本来就是稀里糊涂的跟着的，也没在意，直接跟上。
希伯莱看了那两壶酒很久，浑浊的眼睛突然冒出一阵光芒，或许，这几个年轻人能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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