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她,你不怕脏了你的嘴,我还怕污染了我的耳朵,什么玩意!”安柳霎时七窍生烟,为一个男人脸都不要了,居然干上挖朋友墙脚的勾当,把她们一个个都当猴耍呢!她还真以为自己那几斤几两能当耍猴人?还真抬举自己!婉怡不屑于出手对付她,她可没那么好的修养!看她接下来怎么让她出尽洋相,不把她耍得团团转,自己岂不白活了21年!
“我错了,就饶小的这一回吧,自己掌嘴三下以示惩戒!”琪琪息事宁人地自打自罚。
“你那叫掌嘴吗?挠痒痒还差不多!”安柳忍不住笑骂。
“意思意思得了,你还真打算让我顶着个猪嘴上街看祭祀盛典啊?”琪琪亲密地揽着她的肩,“不说败兴的事,说点正经的话题,你妈前几天说的那个医生,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安柳五官几乎皱在一起,“哎,我说,什嘛叫谈得怎么样了?我压根没跟他有过半秒钟的交集,你少恶心我!哇靠,什么玩意?整天翘着兰花指,像公公似的尖着嗓子说话,整个一伪娘!和顾大侠那个伪男凑一对,我倒是觉得阴阳互补天造地设!”
琪琪知晓安柳嘴巴毒,并且不是一般的毒。过去她就时不时地拿顾适楠开涮,现在对她嘴上愈加不会留半分情面,相比把关系搞僵,她觉得婉怡的和平决裂实在是高明许多。
季婉怡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软糯地说:“安妈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劝劝你,说那个医生人很好,家境也不错,安妈妈好满意他的职业。”
安柳如被踩了尾巴尖的野猫,嗷的一声蹦起来,“什么叫很好?我妈只要是个男人她都说好!哎,我就纳了闷了,这个很好她到底是怎么界定的啊?你们倒是说句公道话,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连日来在母亲那里积郁的闷气倏然爆发,在好友偌大的闺房中尽情挥洒。
琪琪幸灾乐祸地打着响指火上浇油,“你妈她也是为你好,帮你把关呢。这年头翘着兰花指的男人都是稀有物种中的极品,过了这个村你安柳打着灯笼都难找这路基因变异的上等货色。”
安柳慌不迭地扑过去捂住她的嘴,“死琪琪,你活够了是不是?一会儿去我家可千万不要把这番话拿出来!我妈没人敲锣都快爬到杆顶了,你再一敲边锣她就该窜上天了,你忍心看着你八拜金兰的姐姐往后在烈火烹油中煎熬啊?”说到最后几乎是声泪俱下,杜鹃泣血。
季婉怡从没见过安柳有惧怕的东西,在她的印象里她和适楠都是无所畏惧的人,她一直好佩服好佩服她们的勇气和胆量,见此情景一时爱心泛滥,“好了,好了,你不要跳脚了,我们保证站在你这一边还不行吗?”认真地举起小手保证。
“患难见真情啊!”安柳很狗腿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牛角梳,帮她梳理着长发打探道:“你跟外面那枚天上无双地下绝迹的帅哥什么时间开始的?怎么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对呀,快快坦白从宽!”琪琪杀鸡抹脖地隔空做着搔痒的动作。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季婉怡眼前蓦然闪过皇甫牧的身影,小脸一红垂下头,她总觉得皇甫先生在好多时候好像陌哥哥,温润儒雅,不像学长人好冷脾气好臭,动不动就发脾气凶人,如果一定要在学长和皇甫先生之间选择上司,她更倾向于在长兄般的皇甫先生手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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