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北冥烈风冷冷的打断北冥墨雨的话。“我说过,本王只有一个王妃。”
“大哥--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已!这算是什么?自我谴责?自虐?可是有用吗?那个女人再也回不来了!”北冥墨雨有些气急,声音也不禁提高了些。
北冥烈风闭上眼睛,掩去眼底那一丝痛意。
“去睡吧,雨,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大哥也累了,明天是情儿的生日,还要早起陪她玩一整天,你去吗?”北冥烈风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岔开话题。
“嗯,情儿的生日自是不能怠慢。”北冥墨雨知道北冥烈风不想再谈,就告扰回房去了。
看北冥墨雨离去,北冥烈风又从怀中拿出那对蓝色的晶石,用略为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女人,你是在惩罚我么?明明已经不再见我,却偏偏住进我的心里,让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你,让我痛苦一辈子,你就是这样报复我么?如果这就是你的报复,那么,你赢了。”
轻啸一声,如狼的孤寂响彻北城的云宵。
长廊内,一个青色的清丽身影隐在暗处,静静看着北冥烈风,贝齿紧咬着下唇,只到咬出血来也不自知,美目泛起水雾,只到北冥烈风离去,才落寞的回了头。
次日清晨,当北冥墨雨还在昏沉沉的梦周公时,一声巨响当头喝起:“起床了!懒虫!”
一个激灵,北冥墨雨直跌到地上,眼里还带着眼屎,一脸茫然,却发现是秦情笑盈盈的叉着腰站在他的床前。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我才睡了没大一会儿,你不要闹我,哥哥我再睡会儿,哈!”说完,北冥墨雨嘟着嘴,闭着眼准备接着往床上爬,却被秦情一把抓住耳朵。
“唉!放手,放手,小姑奶奶,男女授受不亲,你轻点儿!”这下瞌睡也没了,人也精神了,北冥墨雨坐直看向秦情:“说吧,干嘛!咦?你嘴怎么肿了?难不成是我哥咬的?”北冥墨雨眯起眼,促狭的一笑。
秦情俏脸一红,把唇抿起来,掩去一丝尴尬:“就你会浑说!没有的事!今日来,是你昨天答应了我,今天跟烈风哥哥一起陪我过生的。”
北冥墨雨一拍头,这破记性!逐讨好的笑着看向秦情:“好情儿,你先去叫大哥,墨雨哥哥立马洗拨干净,就可以整菜上盘!”
秦情翻一下白眼:“又不是上菜,什么叫洗拨干净,整菜上盘?烈风哥哥和莫平大哥早就在外候着了!只有你,还让我这个寿星三请四催的!不去算了!”
“去、去!哪个说不去!”说话间北冥墨雨已经起了床,也不顾忌秦情就当着面褪去上衣,露出结实黝黑的上半身,换起了衣服。
“你!怎么这样!”秦情俏脸一红,别过头就往外冲。
“嘿嘿,这是我的房间,非礼勿视,谁让你杵着不走的?”北冥墨说故意逗她一逗,却发现这丫头太羞涩,完全不好玩,哪像那个女人厚脸皮?
怎么又想到那个女人?北冥墨雨的心漏掉半拍,猛的甩甩头,把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到脑后,就匆匆忙忙的换好衣服,稍事洗漱一下就出了门。
北冥烈风、秦情、莫平三人,早候在院中,看到北冥墨雨匆匆出来,北冥烈风略一皱眉,北冥墨雨做一鬼脸,就笑嘻嘻的跟着一起出了门。
好久没有回北城了!
北冥墨雨提议不要坐车了,只随性的在街上逛逛,秦情很是同意,莫平无所谓,北冥烈风虽有些不喜人多,看秦情喜欢,倒也没有反对,于是四人就这么出府,一路向北城里最繁华的东市走去。
一出府,北冥烈风就觉得麻烦来了。
北冥墨雨仍喜着一身白衣,修身的裁剪,更体现出他颀长俊朗的身形,黝黑的肤色,并不显得粗鲁,却让他少了一分阴柔,多了一分阳光,见到那些对他含羞带怯的偷看的女子,咧开嘴笑出洁白的牙齿,越发显得平易近人,颇有亲和力;莫平相貌虽不及北冥墨雨,但却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亲厚;秦情仍是惯着一身青衣,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淡如青莲般让人心怡;最后一个北冥烈风,一身玄色衣服,脸上是万年寒冰,远远就让人能查觉到那冰冻三尺的寒意,不必开道,自然而然,那些人就乖乖让开,但这样的北冥烈风却对于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总有些小丫头们用帕子掩住半面偷偷的瞅着北冥烈风,哪怕只得他斜斜的掠过一眼,也兴奋得不能自已!
北冥墨雨对北冥烈风这种对女人的杀伤力,仍是无奈摇摇头,一如当年在帝都,北冥烈风就是一个神话:“大哥,没想到,过了五年,你对女人的杀伤力,仍是超过我这个帝都第一‘风流小王爷’!真是想不通,你是鬼王呀,那些个女人哪个敢嫁你?可是偏偏又喜欢你,真是怪哉,唉!”故意叹息一番,引得秦情一阵娇笑,越发引起一众青年才俊的驻足。
这样不同凡响的四人,在街上行走,想不引人注意也难,只是四人也并不是平常人,对这样的关注早已习惯,并不以为意,好在有北冥烈风这块万年寒冰在,虽然总有些花痴围观,但并不至于把路堵上,一路说说笑笑,在东市上买了不少东西,倒也顺利。不多时,莫平的手上便拎满了大包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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