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闷痛传来,她很无奈,只能尽量避开与那人有关的一切:“我也记不太清楚,可能是经脉受损,真气运行不畅所至。”
花君子怎能听不出她有意推脱,作为飛雪公子的亲传弟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内伤因何而致,不过这事关内功心法修习中的隐秘,她不想说,他也不免强。
“你如今是内外有伤,不要再给我说那些逞强的话,有什么事便叫袅袅去做,你那些药要如何配用,你也只管告诉我,我找人去制。”
他的关切真如亲人一般毫不参假,红羽想起昏睡前两人玩笑的话,不禁问道:“你是不是真想有个妹妹?”
一说妹妹,花君子首先想到墨玉,淡淡道:“母后到是一直想要个女孩,可惜她为了父皇受伤之后便无法再生育。”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红羽对花君子和他的家人都有好感,听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遗憾:“以我师傅的身份,我去碧麟国做个干公主因该够格了吧?”
“嗯?”花君子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何为干公主?”
睡饱喝足,红羽精神很好,于是细细的解释道:“我认了赤龙国丞相做义父,便是他的义女,我要是去碧麟国认你的母后做干娘,那我就是她的干女儿,皇后的女儿不就是公主,干女儿自然就是干公主。”
“不行!”她话音刚落,花君子想也不想便急声反对,见她兴致勃勃的小脸瞬间呆愣住,他装作不屑的样子说道:“我讨厌妹妹,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
“我……”原来他之前真的只是玩笑,红羽想说她也是在开玩笑,可刚一开口他已转头对上她的双目,缓慢而坚决的说道:“你也不行!”
好吧,算她自作多情,红羽有些丧气:“不行就算了,我还不想有个这么霸道的哥哥。”
“我不做你哥哥。”花君子仍是一字一顿:“我也不要你做我妹妹,我们的关系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红羽翻了翻脑中所有关系的词:“朋友?兄弟?情人?仇人?……”
前面三个就让花君子哭笑不得,当第四个出口,他已忍不住敲了她额上一下:“这些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们……暂时做朋友就好。”
他心里的那种可能现在还不能说,以她现在的身份他怕说出之后便再也没有那个可能,他……还需要时间准备。
“什么叫暂时?”红羽嘴角一撇:“说得好像谁稀罕和你做朋友一样。”
她的小动作被花君子看在眼里,心情舒畅的笑道:“我稀罕行了吧,任何关系都是从朋友开始。”
“朋友就朋友吧,反正除了做朋友,我们……”红羽说话间听到有人敲门,猜到是谁她忙提醒一旁好似不觉的花君子:“袅袅来了,你快去开门。”
“这人来得真不是时候。”花君子不情不愿的转身走了出去,嘴上虽这么说,但他暗自高兴袅袅来得及时,因为她未说完的话他不想听。
袅袅提着个茶壶走了进来,看到红羽醒着高兴的笑了起来:“姑娘可算是醒了。”
“呃……”红羽看了看她提着的壶:“怎么叫我姑娘?你提个茶壶干嘛?”
“是主子让我这么叫的。”袅袅上前把茶壶放到几上:“没想到你醒了,这壶里装的是药。”
“你叫我红羽就是。”她疑惑的看着那把壶,他们不会是用壶给她喂药吧?
“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了。”袅袅爽快的应着,见她只管盯着壶看心思一转就明白过来:“我去拿个碗来,放在壶里凉得慢,既然你醒了我再让人准备些吃的。”
难道是为了保温?可是喝药又不用定时定点的喝,用碗装不是更方便?红羽更加不解,抬眼看向袅袅。
“咳……”未等袅袅说话,花君子轻咳一声道:“你昏睡的时候只是喂了些粥,应该早就饿了,袅袅快去叫人做些好吃的送来,药就等吃过东西再喝。”
“哦。”袅袅偷偷递了个眼神给红羽,抿着唇忍着笑转身走了出去。
“……”红羽一头雾水,又看了眼壶转头看向花君子:“这是怎么回事?”
花君子偏头避开她的目光,装傻道:“什么怎么回事?”
“药怎么装在壶里?”红羽越发觉得古怪,紧盯着他问:“你们用壶给我喂药?”
“我不知道。”花君子满脸无辜,桃花眼一个劲的眨个不停:“这事都是袅袅负责。”
红羽点了点头,尊贵无比的皇太子不知道这些事很正常。
见她不再追问花君子松了口气,为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故意言道:“你昏睡了三天就不问问有没有人找你?
“对了!”经他一提醒,红羽一脸急色:“你有没有告诉欢喜不要担心我?”
“欢喜?”名字有点耳熟,花君子不太确定的问道:“你的婢女?”
见他这样红羽更加焦急:“那天晚上我不是让你帮我传话,你说了没有?”
“说了说了。”见她就要翻身下床,花君子忙上前拦住:“我不但说了,还给了她碧麟玉牌,让她有事来百戏楼找我。这几天她没来,说明她没事。”
红羽稍微放下了心,好笑道:“她一个宫中的婢女,就算有事想来找你也出不来。”
“也是。”花君子看出她仍然担忧,沉吟道:“要不过一会我进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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