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云疲惫不堪的停车熄火，看了看写着‘托尼美容美发学院’的招牌，院里3楼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他和托尼院长约好了，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下车的时候，他无奈的看了看胖子，还是尽量叮嘱了一句。
“呆会我和托尼院长谈事情，你在旁边能不说话就别说话，可以吗？”
“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
“可你是智樟……”
……
两人上到三楼，咚咚咚敲了三声，房间门打开，一个秃顶的老男人露着半张脸朝外看了看，然后嘿嘿笑着。
胖子瞪大眼睛忍不住吐槽。
“我曹，你就是托尼老师？怎么秃顶了啊？”
“闭嘴！”
凌云踢了胖子一脚，然后讪讪的朝对方笑了笑。
“呵呵，您就是托尼老师吧？我是凌云，和您之前约过的。”
老男人笑着把一顶假发扣在头上，自嘲的笑道。
“呵呵，年纪大了，这属于不可抗力因素，想当年我也是叱咤风云，带领过非主流征战过星辰和大海……”
“托尼老师，您假发……戴反了！”
胖子指着对方的假发，然后还细心的帮对方摘下来调整了一下位置，凌云差点昏过去。
不过让凌云没想到的是，托尼老师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顺从的让胖子帮忙整理好自己的假发，然后和善的给两人倒了杯热水。
双方坐下之后，凌云首先开口。
“托尼老师，是这样的，我们这次是希望和贵校合作，一则是可以让你们学员有个实践的机会，二则可以宣传一下贵校，提升一下你们的知名度，毕竟我们不管怎么说，都是可以上荧屏的嘛。”
托尼老师一直都在很认真的聆听，听完凌云说的话后，他点点头。
“嗯，我也很看重这次合作……”
顿了顿，他有些讪讪。
“不过……我们毕竟是小规模的学校，我想问一下，你们打算要多少费用？第二，你们的曝光度能有多高？还有第三，国内有无数大规模的学院，为什么要选择我们托尼美容美发？”
“第一，费用的话……我们预估在100万左右，第二，曝光度的话，不低于100次的品牌展示，这个具体都有合同约定，如果您这边没问题，咱们随时可以共同商榷合同细节。第三，选择你们托尼美容美发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你们是业界最好的！”
“我很满意你诚实的回答，好吧，咱们签合同吧！合作愉快！”
……
回去的路上，胖子拉着凌云的胳膊夸赞道。
“我曹，还是你牛B，找人来化妆造型，一毛钱不掏，还净赚100万，最厉害的是……出门的时候托尼老师还不停的握着你的手说谢谢。”
“低调。”
……
当天晚上，托尼美容美发的各大班级微信群里，所有老师同时发布了一条学校通知。
“同学们，特大喜讯，咱们托尼美容美发学院刚和仙养电视台《猜对有奖》综艺节目签约独家合同，他们所有的参赛演员都将由咱们学校的学员承接化妆造型工作，这可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实践机会，不光是实践，同时也是你们个人首次曝光的特大机遇！名额不多，先到先得，如果需要参加的，请抓紧和本班辅导员联系，报名费3888元！”
……
五分钟后……
托尼美容美发学院的学生开始给自家父母打电话。
“爸，我们学校上电视啦！我们要给明星化妆造型，对，就是那种综艺节目，我们也能露脸的，一个人报名费4288块，人家名额很紧张！”
“好的儿子，放心吧，我马上给你妈申请！”
他爸挂断电话，喜不自禁的跑到房间。
“老婆，大喜事啊，儿子要上电视了，学校刚发了通知，每个人只要缴纳5000块钱，就能给明星化妆，还能上镜头呢，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在电视上看见儿子了！”
“真的？太好了！我去打个电话！”
他老婆激动的拥抱了老公，然后去厕所打了个电话。
“托尼，想我了没？嘻嘻，坏蛋，人家也想你了，刚才人家看了一款包包，好喜欢好喜欢呢，哎呀，你放心啦，不是奢侈品，才8000块钱，比奢侈品便宜多了。”
“买！”
“真的？哎呀，托尼，爱死你啦……”
【问：谁亏了？】
……
从托尼美容美发学院出来后，凌云看了看表，提醒胖子加快了车速。
“放心吧，那伙人就是等到明天早上就愿意！”
胖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脚底下还是增加了几分力气，车子跟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仙养汉宫洗浴会所最顶层的会客室内，坐着二三十位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其中一位年纪比较大的笑呵呵的和张彬开着玩笑。
“张公子，我们可都是看着你爸的面子来的，你可别坑我们啊。”
其他人调侃的随声附和，张彬莞尔笑道。
“各位老总放心吧，咱们仙养电视台虽然垃圾，可我大哥不垃圾啊，不光不垃圾，还非常牛B！前面在电台的时候，咱们都合作过，怎么样？引流效果还可以吧？你们都是人精，要是效果差的话，估计看我爸面子也不会来吧？”
其他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大笑。
“哈哈，说的好啊，看来张公子跟着凌云倒是学了不少人情世故啊。”
“要说到效果，估计吴老八最开心吧？他投了一个多亿研究的水果白菜，虽然营养价值高，而且口感也好，但价格是普通白菜的10多倍，销量一直上不去，花了几百万找了明星代言，仍然不见起色。前一段时间在《鬼吹灯》里投放广告，竟然接了几千万的订单，据说现在订单都排到明年去了……”
另一人严肃的摆摆手。
“你说的对也不对，吴老八的订单暴涨是对的，但不是因为这个。他是在《鬼吹灯》里投放了广告，刚开始销量也没变化，结果后来无意中发现，有些喜欢蹭热度的竟然用普通白菜冒充水果白菜在卖，他们不知道吴老八已经把水果白菜注册专利了，结果让吴老八给割了韭菜。”
“说的没错，就是这样的，吴老八把这些假冒伪劣的商家都给告了，官司打了半年多，最后拿到了1个多亿的赔偿，因为这个官司多次曝光，甚至还上了央视新闻，所以吴老八的水果白菜才火了，销量也跟着暴增了十几倍甚至几十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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