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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底谈判毕竟是摸底谈判，虽然徐存与雷日科夫和叶利钦也谈成了不少实质性的问题，可在徐存最关心的、苏联方面最做不到的条件美国的态度上徐存真是寸步不让。
在接下来的日子，一方面徐存的四个幕僚团队和三个律师团队在徐存指示的基本框架下与苏联方面商定徐存在苏联的投资方案，另一方面苏联方面也尝试着游说徐存放弃‘‘东西伯利亚—太平洋石油天然气管道’计划必须得到美国支持！’这个条件。
在此期间，徐存与叶利钦越走越近，用‘朋友’这两个字来形容徐存与叶利钦之间的关系都不为过，在叶利钦的相询下，徐存甚至还给了叶利钦一些改革开放的建议——基本上就是照搬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方案。
可惜——
在叶利钦看来，徐存给他的建议，与戈尔巴乔夫主持的软弱改革的切合度更高，与他理想中的暴风骤雨般的改革相差太远。
当然——
徐存毕竟是一个先知先觉的人，所以徐存还是能提出一些让叶利钦脑洞大开的建议。
也正是因为如此，叶利钦很愿意跟徐存接触，进而导致两人之间的友情不断升温。
另外，徐存跟负责自己安保工作的普鲸相处得也非常不错，徐存甚至还将自己经营数个大型跨国大公司所遇到的实际困难和麻烦拿出来当做实例跟普鲸商量解决方案！
才三十五岁的普鲸正是年轻气盛的阶段，再加上他也想在徐存这个比他小八岁却远远比他成功的人面前表现一下他自己的才华，所以普鲸竭尽全力帮徐存解决徐存在经营数个大型跨国大公司所遇到的实际困难和麻烦。
是人才总会出人头地的，不管什么灰尘都掩盖不了他智慧的光芒。套用一句俗语就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普鲸真不愧是三次被美国《时代》、《福布斯》杂志评选为世界最有影响力人物，也真不愧是一人连斗比尔·克林顿、乔治·沃克·布什、贝拉克·奥巴马以及唐纳德·特朗普四届美国总统还能让俄罗期这个差点让他的几个前任玩残了的国家蒸蒸日上的牛人，他帮徐存想的管理数个大型跨国大公司的改革方案，让徐存这个两世为人的先知先觉者都感到茅塞顿开！
徐存以普鲸提出来的管理数个大型跨国大公司的改革方案为基础，跟自己的四个幕僚团队和三个律师团队逐一讨论填充，然后再拿去跟普鲸商量进行修改。
如此反复十几次，徐存竟然得到了一整套在理论上实行性非常高的管理数个大型跨国大公司的改革方案。
对徐存而言，这个改革方案绝对可以说是他这次的莫斯科之行最大的一个意外收获。
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意外收获为媒介，徐存与普鲸之间的关系与日俱增，甚至都要好过徐存与叶利钦之间的关系！
徐存对朋友绝对是够意思的——在莫斯科期间，徐存逢人便夸普鲸的才干，尤其是在徐存的另一个朋友叶利钦面前更是将普鲸夸上了天。
徐存如此厚待普鲸，让普鲸都有些不好意思收集有关徐存的情报了。
当然，这也就是一两个念头——对于普鲸这样有着坚韧意志的政治铁汉而言，些许私交是绝不会阻碍他做重要的政治选择的！
另一方面，徐存与苏联之间的谈判彻底陷入了僵局——苏联方面企图以正当方式游说徐存放弃‘‘东西伯利亚—太平洋石油天然气管道’计划必须得到美国支持！’这个条件，宣告彻底失败。
九月十二日。
离徐存预定的回香江的日期只剩下了三天。
普鲸接到了克格勃下达的一个政治任务——带徐存去莫斯科大彼得罗夫大剧院观看演出。
起初，一听普鲸说去莫斯科大彼得罗夫大剧院观看歌剧、芭蕾舞、管弦乐以及合唱，徐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不去。
后来，在万般无奈之下，对徐存性格已经很了解的普鲸只能在徐存耳边小声道：“还有美女跳钢管舞。”
一听有美女跳钢管舞，十几年没看美女跳钢管舞的徐存还真有些意动！
想了想，徐存道：“那就让她们直接表演钢管舞吧，歌剧、芭蕾舞、管弦乐、合唱什么的就别浪费我的宝贵时间了。”
听了徐存之言，普鲸的嘴角就是一抽，心道：“去有两百多年金字招牌的莫斯科大彼得罗夫大剧院，不欣赏高雅的歌剧、芭蕾舞、管弦乐以及合唱，就看低俗的钢管舞，你真牛！”
其实——
也不怪普鲸这么想——委实是，徐存头顶上还顶着一个世界第一导演的头衔，怎么说有这个头衔的人都应该算是一个大艺术家，大艺术家干这种买椟还珠的事自然是让普鲸比较费解了！
但不管怎么费解，普鲸还是原封不动的将徐存提的要求汇报了上去，然后陪着徐存去了莫斯科大彼得罗夫大剧院。
……
莫斯科大彼得罗夫大剧院是一座乳白色的古典主义建筑，门前竖立着八根高十五米的古希腊伊奥尼亚式圆柱，巨大的柱廊式正门雄伟壮丽，尤其是门顶上的四驾由阿波罗神驾驭青铜马车，气势磅薄，造型优美！
可惜——
这一切的一切，都没能让已经有十几年没看美女跳钢管舞的徐存停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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