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向总编提交四海推荐？”
“对呀，以坏蛋现在表现出来的热度，四海推荐应该会批吧。”
“五岳，建议你还是多考虑一下。”
飞猿拍了拍五岳的肩膀，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说吧。五岳，相信你也知道，四海推荐是我们零点独创的一个推荐，这个推荐非常非常特殊，也非常非常有趣。他与其他的推荐不一样，不是所有的书都可以上这个推荐，他只推荐有创意，有思想，也有深度的小说。
这个榜单很有意思，一方面，他可以让那些一点没有人气的小说，成为当下最火的作品。另一方面，他也有他的破坏力。那就是，原本看起来很火的小说，有的时候上了四海推荐，反而得不到观注。
可以说，四海推荐是一块试金石。
如今坏蛋数据还算不错，按这样的推荐，哪怕不上四海，同样可以小火一把。可是，如果登上了四海推荐。推荐效果不错还好说，如果推荐效果不佳，或者被其他的同类作品超过。那么，坏蛋前期好不容易得来的优势，将会变得荡然无存。”
飞猿比五岳早来零点一些，所以，有的时候，在某些情况之下，也比五岳懂得更多一些。
两人平时关系不错，这个时候，见五岳要向总编提交四海推荐，不免提醒了一句。
“对了，还有，四海推荐是一个独立于我们责编体系的一个榜单。他不归我们责编管，要想上这个推荐，必需由我们申请。而最终核定是否能上这个推荐，则由总编决定。五岳，哪怕你申请了，坏蛋也不一定能上四海推荐。”
“飞猿，谢谢你的建议，你说的我明白。不过，我想，坏蛋既然可以从原来所有人的不看好当中，走到如今这般地步。那么，我认为，哪怕就是登陆四海推荐，坏蛋也无惧任何其他的小说。反倒是，坏蛋有可能在四海推荐这样的一个极其特殊的推荐之下，再火一把。再者……”
“再者什么？”
飞猿有些奇怪的问道。
“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一个成熟的体系去评价一部小说是好还是坏。哪怕以我们的经验，也不能完全断言某一部作品就没有价值。幸运的是，我们的四海推荐，恰恰起到了一丝这样的作用。我也想看一看，坏蛋这一部小说，他是真能火，还是假能火。”
五岳认真的说道。
“我懂了。”
飞猿没再说话，他明白了五岳的意思。
真金不怕火炼。
如果将坏蛋这一部小说比喻成金子，那么，四海推荐，那就是熔炉。
不是真金，必然会被熊熊烈火烧毁。
若是真金，那么，他将在滚滚熔炉当中，煅造成器，一书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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