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特。”
“那是什么。”
“耶稣上帝！”
柯克穿好鞋套，刚刚走到污水池边上的时候，就听到了从埃斯波西托还有瑞安口中传来的惊呼。
还有伪装成疾控探员的神盾特工菲兹和西蒙斯的震惊。
柯克低眸，朝着污水池底部看去。
入眼。
污水池的底部，杂物众多，甚至，在这丛生的杂物之中，还有着几具不知道被什么人丢进这里只剩下骸骨的人类遗骸了。
而就在这几具人类遗骸的旁边，一只胸膛凹陷了下去的人形蜥蜴的尸体，更是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
嗯。
现在可以找献血车了。
柯克在看到污水池底部的蜥蜴尸体后，心中点了点头，随即暗道了一声。
十分钟后。
污水池中的蜥蜴尸体，还有里面那几具还算完整的人类遗骸和一些散落的人类遗骸均被捞了上来，然后整齐的排列在了地面上。
陆军码头此刻已经被全面封锁了。
原本打算带着那一具被吸干了血液尸体回自己办公室的摩根医生，还没有驶出码头，就再一次被召唤了回来。
来自疾控中心的菲兹和西蒙斯走到了旁边，远离着众人，和他们的上级汇报着这里发现的同时寻求进一步的指示。
柯克站在不远处，用手机联系着自己在欧洲的好友，询问有没有在纽约城的人脉。
他需要一辆献血车，用来让格温给他鲜血。
格温皱着眉宇走到了柯克的身旁。
“你真的杀了彼得？”
“你觉得献个600CC怎么样？”
柯克收起手机，看着走到身旁的格温，反问道：“毕竟是做好事情，献300CC是献，600CC也是献，你觉得呢。”
格温的柳眉抽动了一下：“你能不能认真点，我在和你说话呢。”
柯克狐疑的看向格温：“你该不会想要单方面违约吧。”
毕竟，上一个敢单方面违约，并且电话不接，甚至还将他拉黑的家伙现在已经躺在地板上，彻底的凉凉了。
“违约是不对的，格温，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到错误的道路上去。”
柯克心情有些不美丽，试图劝诫格温，给格温一次迷途知返的机会。
正如同他当时也给过彼得一次机会一样。
柯克当时专门在巴黎等了一天，就是希望那位拉黑他的理查德博士迷途知返，重新加回他，然后就自己的行为进行真诚的道歉。
只要当时彼得迷途知返，柯克压根就不会跑到纽约城，就算来纽约城，那也是为了超凡之钥，根本不会找彼得麻烦的。
还是那句话。
柯克又不是那种一言不合看谁不爽就砍人的神经病。
格温白眼直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后悔了。”
不就是献血嘛。
作为拿过纽约城优秀高中生名誉的格温而言，她在十六岁之后，就参加过几次纽约警署专门为受伤急需输血的警员举办的献血活动上献过血的。
而且她也已经对自己的鲜血化验了一下，虽然她在被白蜘蛛咬了一口发生了变异，但她的血液报告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来着。
所以……
格温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血液流出去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悔产生。
总不至于会有个变态喜欢喝她的血吧。
不会吧！
柯克听着格温这会遵守约定的回答，内心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原本还以为就算是格温版本的蜘蛛，也会跟其他版本的蜘蛛一样顽固不化，哪怕是最好的朋友都快死了，都舍不得拿出自己的一管鲜血出来。
一管鲜血而已。
强大如站在血族族群巅峰的柯克，都没有把自己的鲜血当回事，满欧洲的给生物学大拿们寄着自己的鲜血。
所以柯克搞不懂，为什么那两个版本的蜘蛛会将自己的鲜血视若珍宝。
还是说……
那两个版本的蜘蛛本来就有着自私自利属性的。
不对。
那两个版本的蜘蛛，应该是属于在他们心中，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外人，都比他们自己朋友要重要的。
柯克心中如是想着。
一旁的格温在说完自己不会反悔之后，话锋一转，随即说道：“但证据呢。”
柯克回神。
“什么证据？”
“你说是你赢了，证据呢，我又没看到，万一是别人干的，你也说是你。”
“呵呵。”
柯克笑了，看向格温，如同看着一位开发出了新型诈骗手法的女骗子：“这是一种新的试图违约的借口吗？”
格温认真摇头：“不，我从一开始就在问你，你都没有正面回答，是你没有给我答案，柯克·卡伦先生，是你杀了彼得·帕克吗？”
柯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格温。
“好吧，是我。”
他知道格温想要什么了。
一个把柄。
柯克并不担心格温会转头就将他给卖了，因为，他是有着格温把柄的。
但在此之前，格温是没有柯克把柄，虽然嘴上没说，但一直是担心柯克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将她的身份身份给暴露出来。
但现在就不用担心了。
他们都有了彼此的把柄了。
格温在柯克干脆的承认之后，从口袋里面取出了一只袖珍的录音笔，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的看着柯克。
她松了一口气，总算也拿到了可以威胁柯克的把柄了。
格温对彼得·帕克的死亡并没有过量的激动。
最起码没有柯克想象中那样的激动。
因为说到底，彼得·帕克已经是罪犯了，而柯克则是代表着正义的纽约警署。
在抓捕的过程中，罪犯反抗，警探击杀。
天生正义。
最重要的一点。
她现在也拥有了柯克秘密的把柄了。
格温宛如胜利者一样，看着柯克：“现在我们平等了。”
柯克没有丝毫意外，听着这句话，面带微笑：“你在上面也不是不行。”
他都行！
格温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再一次给了柯克一个白眼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歪着头，带着一丝古怪的表情看着柯克：“你一直在警告我，不要让我迷恋你，但，柯克，你不会已经迷恋上我了吧，不会吧！”
柯克挑了挑眉。
格温笑容甚是古灵精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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