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膺绪显然是被老人的话吓到了,急忙说道:“爹,我不去了,不去了。”
徐天德大手一挥,不允许儿子拒接,“这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天下的百姓。”
“详细就不与你说了,过几天你就会知道原因,但是知道之后,也不要做什么。”
“记住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一旁似懂非懂的二儿子点点头,但是作为儿子哪里有看着爹去死的道理,只能表面上答应,至于暗地里做点什么,父亲应该是拦不住的。
周立元抹去眼角的泪水,想要起身走进小院,忽然街角处走出一个男子。
男子一身粗衣,肩上扛着一柄长dao,一只手搭在长dao上,另一只手拿着刚刚买来的肉包子,走在巷子的拐角处,一脚踢开挡路的土堆,而后大步向前走着。
而刚要起身进入院落的周立元停下了脚步,右手慢慢放到腰间的的长刀之上,看着来人。
男子见到周立元,神色有些激动,将手里的包子快速吃完,右手在粗衣上擦拭一番。
月夜下,这对师兄弟时隔多年,再次相遇。
“呦。”男子掏出腰间的酒壶,慢慢喝上一口,“师弟这是想师兄了。”
周立元认识这个人,他就是周立元的师兄,丁一川。
周立元没有回答丁一修的话,而是将右手从长刀之上,拿了下来,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师兄。
丁一修也不在意自己这个师弟对自己的态度,将手中的长dao放在地上,双手拄在上面,看着旁边的李子树,随手摘下一个,放到嘴里。
“最近的你的俸禄可是减少了很多,怎么被锦衣卫除名了?”
周立元摇摇头,“没有,我调回长安城了,所以锦衣卫的俸禄就直接发给我了。”
丁一修冷哼一声,围绕着自己这个师弟走动,想要看看这个师弟有什么改变,但是看了半天,除了换了一身更为好看的飞鱼服,没有什么变化。
“怎么,你是踩到狗屎了,还是卖身给长安城的权贵了,从大江镇那么个小地方调出来,代价不小吧。”
叮。
小巷之中,一道刀光闪过,两道人影扭打在一起。丁一修见到周立元拔刀,也不客气,手中的长刀飞出,对着周立元进攻而去。
两人师出同门,刀法一致,可是丁一修毕竟是师兄,在境界上,丁一修可以碾压周立元。
“噗。”
一个不留意,丁一修一刀拍在周立元的胸膛之上,周立元身体飞出,撞在黄土制成的墙壁之上,一口鲜血吐出,周立元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
“又想杀我?”
丁一修没有再出一刀,反而是蹲在周立元的面前,看着口吐鲜血的他,眼神里尽是嫌弃。
“你说说你,比境界你没有我深厚,比刀法,我练刀比你早。”
“本以为你这次回到长安城可以给我一个惊喜,比如可以让我拔出这把师父的长dao,或者是让我动用一丝的刀意。”
丁一修对着周立元呸了一声,随即伸出手在周立元的怀里摸来摸去,果然有银子。
拿出来一看,周立元身上不过十两银子,这让本以为周立元发财的丁一修有些失望,对着周立元又踢了一脚。
周立元嘶吼一声,捂着受伤的地方,躺在地面之上,神色凄凉。
“我当年就和你说了,出来长安城,我不杀你,什么时候你觉得可以打败我了再回来。”
丁一修伸手拍了拍周立元的脸颊,替他抹去嘴角的鲜血,“真是不自量力啊。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次就放了你。”
说罢,丁一修彻底对周立元失去了兴致,看都不看他一眼,将跌落在地上的长dao拿起,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里。
“要是想要回这院子,能打赢我再说。”
“还有下一次你要是输了,可能会死哦。”
周立元躺在地上,耳边还回响着丁一修的话语,打败丁一修,谈何容易。
且不说境界上的差距,单单说刀法一事,丁一修从小时候表现出来的天赋就是周立元所不能极的,七岁练刀,十岁踏入刀法大成境界,十五岁出师,在长安城江湖之中挑战各路用刀高手,皆胜。十九岁挑战长安城剑道第一人,庆明,交手六十七招,战平。而二十岁那年,挑战自己的师父,将其杀死,取得师父的长刀,同年将想要为师父报仇的周立元赶出长安城。
而自己,虽然师父多次称赞自己练刀进步神速,但是周立元心里清楚,与丁一修相比,自己不过是废物。
缓缓起身,周立元拿起跌落在一旁的长刀,最后望了一眼师父的院子,走入夜色中。
小巷中,院子依旧,李子树上有些成熟的李子落下,只是当年一起摘李子的师兄弟,分道扬镳。
王逸抱着自己的脑袋,看着一旁喝茶的卢忠,就有些郁闷,不是说要求随便提的嘛,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自己呢?
卢忠看着王逸望着自己,又抬手给了王逸一掌,“怎么不服气,那你打我啊。”
刚刚还想着以后怎么给卢忠好看的王逸立马变换了一副表情,跑到卢忠的后面,用拳头轻轻敲在卢忠的背上,“王逸可不敢,大人日夜操劳,可要多注意休息。”
卢忠眯着眼睛,享受着王逸的服侍,“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在任何人面前再提起此事。”
王逸敲在卢忠背上的手停了下来,有些不解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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