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澄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孟夏:“你想强占良家少年?”
孟夏在他小腹上拍了一下:“呸, 你算什么良家少年, 就是一恶霸无赖。”
段澄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手, 笑了, 平静地用反话的语调说:“哦, 我恶霸无赖, 那你是什么?绿巨人还是蜘蛛侠?”
孟夏咬牙:“我是来制裁你的。都说了不要, 你很行啊,在那种地方。幸好是没人,要是有人怎么办?当时要打比赛的, 你为什么乱来?”
段澄看着孟夏的浴巾散落,露出里面姣好的身材,眼神儿都发直了。
他的双眼像是冒着情意绵绵的爱心:“因为你太有魅力了, 你知道的, 我对你的抵抗力一直是负数。”
然后下一秒,在看到孟夏的动作时, 他整个人都惊了:“你住手!不要!”
“停下!”
“等等……你……不是说柏拉图?别乱来!”
“……至少要用个新手姿势。”
……
然后, 段澄各种着急抗议的声音中, 孟夏的声音:“我不。”
她扶着他坐了下去, 随后就发出一声惨叫:“啊——”
段澄感觉自己被她紧紧箍住, 也闷哼了一声,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快乐。
孟夏的那个地方已经整个和他贴合了,她没动, 只是双眼都湿漉漉的, 神智已经很清醒了;“好痛。”
段澄咬开绑住他手的腰带,忍住想动一动的冲动,撑着床起身,想抱住孟夏安慰她,结果顶得更深,孟夏感觉更痛了,火辣辣的,像是被剜了块儿皮下来。
“到底了,感觉像是要被你捅破了,你别动。”
“好,我不动。”段澄擦着她的眼泪,无奈地说,“干嘛这么着急。你真想,我又不是不给你。都说了咱们是新手,得用新手姿势。”
孟夏和他保持着负距离的姿势,双手揽在了他脖颈间,脑袋也埋在他光溜溜的胸口,整个人像只受伤的小猫。
“下午你对我做了那么破廉耻的事,所以我要强你一次。我哪儿想到这事伤敌一百自损一万啊。”
归根究底,是他太有魅力,简直是蓝颜祸水,使人神智不清冲动上头。
段澄闷声笑,揉她湿漉漉的头发:“傻。”
他笑时,和孟夏接触的地方也很震颤着,孟夏打他的肩:“都说了别动。”
她快痛死了。
她整个人趴在段澄胸前,那模样,像是一只可怜的猫,浑身的气质是大写的两个字——凄凉。
段澄搂着她的腰:“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然后我们可以多做点准备。现在,我们不仅没有使用新手姿势,连安全措施也没做。吃药很伤身体。”
孟夏整个人都好囧。她只是被气昏了头,想弄段澄一个出其不意,结果……她哪儿知道啊。
“你不许说了,我不想听你马后炮!”
“好,那我不说。”段澄此时特别好说话,“还痛吗?”
“痛。”
段澄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精致滑腻的温软裹着他,让他特别想摁着他的小柠檬这样那样。
他哑了声儿,说:“那我动一动,或者你动一动?”
孟夏皱眉:“我都快痛死了,你还想这个!”
段澄连忙一遍轻轻拍她的背脊一遍亲吻她、安抚她:“那不想了,不想了。”
孟夏这时候痛得完全不讲道理:“我们都这样了,你居然没想法,是我魅力不够还是男人果然得到了就厌倦了?”
段澄盯着她,像是特别想扑食的饿虎:“相信我,我现在特别想,只要你说可以了,我估计我们能做一整夜。”
孟夏的泪腺分泌出眼泪:“你臭不要脸。”
段澄继续轻轻拍她的背:“……好吧,我不要脸,要你就够了。”
孟夏哼了一声,说:“你出去。”
段澄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我可以说不吗?”
孟夏怒目:“你说呢?”
段澄赶紧给她顺毛:“好吧,不可以。”他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清理了一下俩人腿间的痕迹,等自己饱满的状态自行消退,才出去给孟夏买药,顺便买了一堆计生用品。
他回来端着一杯热水让孟夏吃药时,孟夏又踢了他一脚,结果牵扯到伤痛的部位,当即痛的“嘶”了声:“你没事儿长这么大干嘛?我还是好痛。”
段澄特别有耐心地吻了吻她:“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应该庆幸我那里长得挺漂亮的,如果小,估计你就得和我闹分手了,理由是性生活不和谐。”
“嘁,我有这么肤浅?”
“不,你没有,是我,我太肤浅。来,腿张开,我给你敷药。我买了外敷的药。”
孟夏突然变得很作。
“那如果我是性冷淡呢?你要和我分手吗?理由我都想好了,性生活不和谐。”
“不,相信我,你性冷淡?不存在的。”
“我说的假设。”
“我都能答应和你柏拉图了,你还和我假设个屁。你就是一辈子不和我做,那我们至少也还是灵魂伴侣。而且,遇到你之前,我也没打算谈恋爱,没打算做这种事情。”
孟夏没了话说,但心里总觉得不得劲。也许是白天啸西风的行为让她不舒服,形成压力源,使她心烦气躁,也许是因为和段澄之间的关系又有了重大改变让她有些不安,又或者是经过一天的比赛身心疲惫……
她还想找茬儿,但是她大橙子的态度让她找不到。于是只好在上药后,俩人一起打排位。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孟夏根本不想动弹,就坐在床上用自己的笔记本敲代码,段澄让服务员把早餐送到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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