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鬼叫什么东西?怎么了。”我打开了门问李军政。
李军政的的脸上全是汗,一手捂着肩膀,胳膊上全是血,一头栽在了我的怀里。
“我让人给砍了,妈的,快关门。”
我扶着要军政进了侧卧,胡小菲急忙关上了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把谁的娘子给睡了。”
胡小菲在柜子里拿出了纱布,很熟练地给李军政包扎了起来,楼道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叫脚步声。
“小心点,六七个人,都带了刀。”李军政的脸白透了,咬着牙对我说。
“嗯。”
我出了侧卧,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从阳台上拿了弩,上了箭,躲在了门门背后,我们租的是城边上的便宜上,房子上装的门,则是用脚就能踹开的木门。
“他妈的,还真他妈的能逃,我看你他妈的今天就能飞掉,给老子撞开。”
一个怒气冲冲地声音在门的外边说,我紧握着弩柄,对冷了门。
砰,砰的撞门声响了起来,门边上的灰一个劲的往下掉,在他们撞了十下左右的时候,啪的一声巨响,木门倒在了地上,门板打的灰尘四起。
“小子,你他妈的给我出来,不出来,我进去砍死你全家。”
之前说话的人又开了口,我向后退了半步,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就在里边,你他妈的给老子出来,别让我进去了,让我进去,我就弄死你全家。”
那人又开了口,我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反着手,对着门口,朝下六十度左右,扣下了扳机,接着就听到一声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一把刀飞了进来,咣的一声,砍在了墙上,砍下一层皮。
“有种啊,艹你妈的,明人不做暗事,有种你出来我们谈。”门外有人说。
“我不艹你妈我也有种,有种就进来,这次我射的是腿,下次老子砍射的就是你们的脑袋,知道不,杂碎。”
我在屋内还嘴,我的骂人水平远不及李军政的十分之一,不过情急不下,偶尔也能来一两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跟他们出去谈,傻子才干的事,而且他们也不敢进来,这种一明一暗的事,谁先冲动谁就吃亏。
“行,有种你就不要出来,你看你们能耗到什么时候?”
门我的人说着,一个人涮的一下子就蹿了进来,我抬起脚,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腰上,那人折断式的坐在了地上,惨叫声少不了的,接着我对着他的小腿肚子就是一箭,只要死不了人,让人受伤这种事,从来用不着我担心,因为我有两个极有钱的搭档。
那人抱着腿惨叫了一声,我把箭对准了那人的头,对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那人咬起了牙看着我。
“杂碎,有种进来,进来几个老子放倒几个。”
屋子外边没声音了,胡小菲从侧卧走了出来,把手上的血布丢在了垃圾筒里。
鄙视地看了眼地上抱着腿的家伙,那样子就好像某个大小姐在看一个流氓,随后从桌上的纸包里抽出了纸巾擦着手上的血,对我说:
“李家王八蛋没事,没伤着骨头,就是流了点血,没几天就能好。”
“这家伙肯定是玩女人惹出来的事,真不是个东西,别傻站着,帮个忙,外边好几个人呢。”
我对胡小菲说。
“里边的人给我听着,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伤了我的兄弟,我让你们没一个好过的,你们里边还有女人吧。
要是你们聪明的话,男的给老子跪下,女的给我们每人舔一次鸡~八,我就放过你们,要不然的话,后果你们猜猜就好了。”
“我猜你妈来个巴子,有种就进来。”
我给本就剩下一只箭的弩加了两箭,对门外的人说道。
“行,说话的半脑子,知道王海仓不,听说过吧,要是你够聪明的话,就现在跪着出来,叫老子爷爷。要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死吧,你会被喂狗。”
“你们知道你们得罪的是什么人吗?沐龙李军政,你们难道不知道城里最近你两个出了名的阴阳吗?得罪了他们,你觉得你们会有好下场吗?”
胡小菲对着门口问,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平静,就好像在问你们饭吃了没有一样。
门外安静了一会,那个一直发话的声音又说:“吓老子啊,装神弄鬼的骗子,老子他妈才不信那一套。”
我不想骂了,但冲出去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占到便宜,于是我看了眼胡小菲。
胡小菲嘟了下嘴,把墙上挂着的一根棍球杆子丢给了我,玩味地笑着,对我说:“起雾了,出去揍他们吧!”
我伸头看了眼,门外果然是一阵浓雾,什么也看不见,我对胡小菲说了声谢谢,冲出去,对着雾里一阵乱砸,霹雳帕拉的声音,换来的一阵阵惨叫声。
棍子震的我手发麻的时候,我退进了屋子,拿起了弩弓对着雾气,胡小菲摆了摆手,雾散了,五个人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头,他们手上的刀则丢在地上。
“谁带的头。”
我把弩对准了第一个进了屋子,小腿肚子被穿了一箭的小平头。
小平头的手上沾满了血,咧着嘴,指了指人群中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眼窝子很深的青年。
那青年捡起刀向我甩了过来,眼看就要砍到我脑门的时候,侧卧里飞出来一个烟灰缸,打飞了砍刀。
我一箭射在了砍我的青年的手脚上,走了过去,抓着青年的脚腕子,把他拉进了屋子,抓起棒球杆子,几杆子轰在了他的背上,青年像蛇一样扭着身子,嗷嗷地吼了起来。
“现在知道痛了,你不是要谁给你舔什么吗?还说你老大不了的,要我叫你爷爷。”
“爷,爷,我叫你爷爷。”青年颤抖着说。
“我没你那么下贱,不过你回去告诉那个叫王满仓的,不用他来找我们,我们一定会去找他,滚。”我说。
“是,是。”
没受伤的扶着受了伤的,很狼狈地出了屋子,我把倒在地上的门扶了起来,放在了一边,进了侧卧。
“你要去打王满仓,放这狠话干什么?”
李军政吸了口烟圈对我说,听语气像是担心,不过他的脸上却在笑。
“跟你学的啊,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敢肯定,借他们胆他们都不敢来。”
“那是,凭空能变出雾的人,谁敢欺负。”
李军政对胡小菲眨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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