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道：“这个你发现过吗？”
“没有……”江念成摇摇头，下意识说道，“我根本不会触碰这幅画，担心把它给碰坏了。这么长的时间，我都只能靠这幅画去思念妈妈，所以都是很小心地保护着。”
我皱起眉头，问道：“那你平时怎么清洁这幅画？”
“没清洁过，这画是不会脏的。”江念成说道。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画里的东方又玉。只见那烟雾缓缓飘着，我尝试吸了吸，发现这是很普通的烟草味道，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劣质。
“唔……”
我又是思索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要不你来试试碰这幅画的其他地方吧，我感觉这画也没这么容易破，你来碰碰看。”
江念成也是被画产生的奇怪现象所吸引，他试着伸出手，轻轻触碰着这幅画。
只见这画仿佛会动了一样，东方又玉的笑容依然阳光幸福，她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念成，是你在对吗？”
诶？
我顿时很激动，没好气地跟江念成说道：“你早就该碰碰这东西了，真是死脑筋！”
江念成也是有点尴尬，他下意识说道：“我能怎么办，这是我唯一能看到我妈的方法。”
“念成，当你看到这景象的时候，我已经去跟你爸爸在一起了……”东方又玉轻声说道，“一直以来，你们的关系都不是很好。他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因为死要面子不肯讲。我看得出来，你也偶尔想跟他交流，可惜你也是在叛逆期。你们父子都是一个性格，那就是爱钻牛角尖。我就在想啊……要是我走了，你肯定会很讨厌你爸爸吧？念成，我想借此机会告诉你，你的爸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当年东方又玉在死前留下了自己的遗言，估计就是为了安慰江念成才留下的。这样最好，我说什么都没用，但东方又玉是她的母亲，一定很有效果！
江念成看见自己的母亲说话，也是极为激动。而东方又玉轻轻地说道：“江成啊……他是一个老土、没大脑、没尝试的蠢货。另外性格还很臭，毛病特别多。长得矮不愿意让别人讲，长得丑不乐意让别人说。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有魅力，三天两头出去找女人。当年你修炼走火入魔的时候，我们都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就他跟曹大跑出去打游戏。还有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你说爸爸为什么没回来，我说他忙于工作其实是骗你的。其实他那天带着你墨子叔去洗桑拿了，我让他回来参加你的生日，结果这家伙说反正生日每年都有一次，他才没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上。”
诶？
我顿时有些懵逼，而江念成的眼神之中满是怒气，那一双手也是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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