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上的气味瞒不过他们手里的感应妖的,追踪般使我逃不掉。
“姑娘,别跑了。”
我拿着金刚杵用力一挥,法器因为主人意念的强大而展现出来的光辉,保护了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既然知道我的弱点,那我就得尽力没有软肋,被抓住软肋的人是没有办法前进的,就仿若是脚沟炎,你不处理掉,走路疼,会走不远。你处理掉,才能更痛快一些。
同样的是,他也并不是没有软肋。
“道长,你好像忘了,我也是个学道的。”我开口道。
“那又怎样?”
“你……还是个鬼。”我字字铿锵道。
他眼睛里的色彩变了变,冷笑道:“可惜的是这道符我用的最好。”
“你很有自信。”
他笑的开心:“你觉着呢?”
“巧了,我也不差。”我直言道。
很多人都说凡事要想成功必先相信,我本人也将此奉为信条。
在敌人面前最应该放大缺点,缩小优点。其实被低估不可怕,被高估才可怕。被低估了,你的每一仗都将会非常漂亮,被高估,就会有点成为笑柄的感觉。
这一仗输就输了吧,我一心向输,可是还得找一个脱身的万全之策。和他交手的时候我故意反应慢了一拍,他得意的哈哈大笑。
我错愕。
我把那张写好的符贴在他的身上,趁着他观察胸前符咒的那刻我立马脱身跑走了,那个符是个假的。
“我还想着是什么符咒呢,结果是个假的。”他讥笑着把那符咒撕了个粉碎。
我想此刻最安全的地方应该就是狐族了吧,掩藏在一众狐狸里,我才不容易被仇家找到啊。
冥界
陆判回到自己的府里,抬眼瞧着有个如花的姑娘站在他的面前,此人正是当日遇见的那花仙。
前些日子还送了蜂蜜来。
“陆判。”她带着笑脸的跑过来,像小羊般的撒欢儿。
太早遇见不是好事情,遇见是需要时间的刚好才好。很多事情本不该有的痛苦本来就该没有的。
他们遇见的时间是刚好,可是对于她来说,她输掉了的也正正好好是时间,太早太晚都不太好的。
“如果我先遇到的是你的话。”他开口道:“说不定就动心了。”
其实,他不能否认的是他已经动心了。
她突然一滞:“那你先遇着的那个姑娘是怎样的?我打听过了,没人知道。”她笃定道:“是谁啊?”
她观察比较仔细,瞧着他这手里正拿着一幅画像,她轻轻的拿起来,他乖乖递给她。
那画像被展开:“好像很平平无奇,就是脸上那彼岸花显眼一些。”
他尴尬一笑:“你说她啊?她其实就是冥王派我们追杀的人而已。”很多事情终将会止于唇齿之间,我们都不方便讲太多。
他又一把拿着那画像小心的收藏好。
“她会犯什么事情啊?”她惊讶感概道。
“搞的天地间乱做一团糟算不算?”
她笑了:“天地间?那么天界乱了么?”
他会心一笑:“谁知道呢?”
指鹿为马,无中生有,多轻易做到,只要是有本事的人。
他有点满腔愤懑,但是什么都没有办法说。
突然一列列阴差站在他的面前,他明知故问道:“这是做什么呢?给我看家护院么?”
其中有阴差开口道:“倒不是看家护院,就是前来帮助陆判大人一同处理妖狐事宜。”
他颇为领悟的点了点头:“挺好,这样的话还能得空吃个饭之类,人间美食多啊。”
阴差们平日里也不怎么和陆判打交道,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秉性的神,于是双方开始相互试探。
“吃饭?”有阴差忍不住出声质疑。
陆判一脸无辜:“呃,吃饭啊,怎么了?”
原来那个众阴差觉得无比神秘的存在,无比高冷的存在,竟然是个吃货。
“猪牛马羊,鱼虾蟹类,包子馒头面食大米。”他的鼻子猛吸一口:“嗯,真香。”
他一拍手:“哎呀,早就想吃了。”
大家一脸质疑还有些许的嫌弃,心想: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人啊。
你应该明白明知道怎么做会伤害到你的那种人,还硬要做的,那是仇家才会干的事情,明知道怎么样会阻碍你的道路,但还偏要干的那种人,也是仇家才会干的事情。
这种人,远离不了 ,就是一辈子的祸害,特别难缠。烧高香保佑生生世世远离,太可怕了。
陆判似乎有种得偿所愿的感觉,抱着自己的头,双臂环绕着,叹了口气:“哎呀,感觉相当轻松啊。”
“什么东西?!”
陆判突然站直回了句:“你……又算什么东西?”
他笑了笑:“刚刚谁说的?”
没有人站出来,我想不敢当面指责别人的人,是因为自己怂而且没理。
陆判笑了笑:“现在有点累,等我休息够了,再出发吧,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他们中间开始有人絮絮叨叨了,但是不知所云。什么都有,人多了,嘴就会变的很杂。
每一个人都经不起细嚼慢咽,怕咽不下去只能吐出来。
你改变不了整个世界,改变的只有自己的心,好在陆判已经早就看透了,这么些年,世界何曾温柔善良过?
也有善良吧,只是大多数情况下没有。所以做好从来没有的打算会更好些。
“你没事吧?”那花仙问着。
他摇头:“没事啊,你走吧,我想睡一会儿,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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