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石,神通可无敌,妖拿则成神,人用则不死。我们都在为各自的目的奔波劳累着,因为心中有数。
凡事万千都得心中有数。
这天我瞧见头顶有雪花飘落,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头了。忙着忙着连个节气都不知道了,我暗骂自己糊涂,但又不得不嘲弄的笑笑。
我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努力就好,把任何扎心的事情留白,在我心情变得很平和之后,事情简单快乐的多了。
“你快瞧那姑娘,怎么天寒地冻的还穿着件薄薄的单衣呢?”我这时随意的走在人间,我还是一如往昔一旦有一些烦心事我就喜欢来人间不算老街的老街来看看——这人间烟火,这人流奔往,似乎一切的烦心事随着人流,走走散散就至于融会贯通了。
我愣住了,何时他们身上开始穿着厚重的棉服了?这个问题我问自己,可昨天还不是单薄的衣服披在身上么?
难道道家仙境和往常的人间竟是不一样的,连同狐族也是如此?我问我自己。
可是这以前来回奔波怎么就没有发现差别呢?我这通常解不开的结就任由他乱着了。
大家看着我都纷纷掩着嘴,开始说着我身上衣服的事情。
我也感觉有些冷了,于是双手抱着胳膊,来回拨弄取热。
“姑娘你是外来的吧?”这时走过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娘问我。
我点头:“是啊。”
“这城不知道是不是招惹了天神,全乱了套了。”有个小姑娘抱怨道,那皱着的眉头感觉心事重重。
我也是好奇于是多问了几句:“那姑娘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这里啊,数月以来,春夏秋冬四季来回倒,没有定期。”她叹了口气:“哎呀,这天神发怒了,人间要大乱啊。”
我沉默了,看着阴沉沉的天,落下的雪花冰晶也并不洁白,就好像灰似的。
这天早就要乱了……
“是啊,谁知道这天神究竟是怎么了。”
“不会是有妖怪了吧!”有人惊呼。
这样的话足以霍乱人心,一针致命!
大家轰然开始说这些事,就像‘霍乱’似的,我站在人群中央,没搞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城看来偏远些,竟然没人知道我是妖。我还以为我这画像直接传越了大江南北,我突然释怀,其实有些事情,只是暂时性的吧。所以无论遇到了怎么样的事情,你处在于怎样的环境里,无论有多难就只是片刻,等风头过去,便不再有人能记住这些事情。
我感觉自己的袖口有人动了我一下,我这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了。我一看是个小孩子,应该牙刚刚才长全的样子吧,他拿着根糖葫芦舔着,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蹲下带着一个笑容问了句:“怎么了?”
他眼睛的瞳孔里闪着的那晶光让我想到了一个人——陆判。
鬼使神差我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还是啃着那冰糖葫芦,嚼的很认真,突然走过来一个妇人牵走了他:“格儿,走。”
我想说不准这陆判小些时候也长这副样子,于是就笑了起来。
“姐姐,你说这里会有妖怪么?”
我一下子愣住。
他天真的扬起个头笑的贼开心:“姐姐原来你也害怕啊。”
我欲哭无泪点头道:“哈哈,对啊,我蛮怕的。”
我就是个妖怪,怕什么妖怪?
匆匆相见,匆匆别离,这人与人之间就是巧合,也都是莫遇吧。
雪落了个满地,我冻的直哆嗦,打了个颤,那姑娘热心道:“要不姑娘随我回家穿几件我的衣裳?”
我有点不好意思,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谢谢啊。”
我想生活就是一万个质问上天为什么,又一边着急忙慌的感谢那些善意和温暖吧。
“我这衣服也刚好不太合适了,就给你吧。”她人温温柔柔的, 逢人最喜欢看到的就是眼神吧,其实一个人是否可以亲近不是话音里透露出来的,眼神里会溢出来。
“你对我太好了。”我这个人最见不惯人家对我好了,我这心一下子暖起来,好像单一件简单的小事就可以使你瞬间放下过去的一切。
她也仅仅是笑了笑。
没走几步就到了她家。
她家是个开医馆的,外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草药。
我看着这家就仅仅只有她一个人,好像她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姑娘,先坐,这寒舍莫不要太嫌弃。”惯用的谦词,让人听了很舒服。
我笑着点头,不知所言:“哈哈,客气,客气。”其实每次说话的尺度我都很纠结,怕太过于用谦词会太疏离,不用呢又觉着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可这话往往纠结中也就脱口而出了,其实听的人并不会想太多。
我这领了她捧来的衣服,她将房门的门遮掩了去,然后就换了这一身衣服。衣服很香,淡淡的,其实我是不敢承接这种温暖的,但是每当温暖漫过来的时候,又会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这衣服穿了应该就不会觉得冷了。”她满含笑意拉着我的手和我说。
“的确很暖活,谢谢啊。”
我看着她手里捧着那个大大的竹制的框子忙里忙外,还是一直在和我讲话。
“姑娘,多大了?”
每逢这个时候我就想遁地去,我着急忙慌的编了个岁数,女孩子都喜欢自己相对小一些:“我今年……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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