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脸没有好脸色。
这家丁们一副看笑话的模样:“呵,鸟为食死,这人为财亡啊,姑娘你把这银子留下你才能走。”
“我说:“银子我不留,人我也得带走。”这已经捡完了最后一锭,我站起来,收紧钱袋。
“你这口气真不小啊。”他们中有人说了句。
我笑了:“你说啥,这天太冷,冻的我有点懵。”
“丫头,奉劝你一句,钱财没了就没了,回头这人色可不能丢啊。”他一脸鬼笑。
我皱眉抬起头:“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
“你这人不大 ,怎么这么嚣张。”
“还不是被欺负了。”
“你这姑娘牙尖嘴利的,本来看你文文弱弱还挺欢喜,你这一开口我今天就不能咽下这口恶气了。”说着他还压了压手指头,根根有声响。
“我好像真的很害怕呢。”
他的手朝我挥来:“这姑娘该卖了做下人。”
我此时一发力 手中这金刚杵就显现了,我用力一挥,这人直直的躺飞了很远很远。
大家都惊叫出声。
他仰面朝天,七窍流血,我好像用力过猛了。
“闹人命了!”
还有人在他鼻子那里试看有没有鼻息:“没气了!”
“这姑娘可是要坐牢的。”
我觉得心烦然后揉了揉眉心又坐在那板凳上休息:“真心烦。”
“我只想教训他没有想到他竟然真就死了。”我说。
我看着角落站着黑白无常。
他俩面无表情,就杵在那里。
突然底气没那么足了。
白无常目光清冷:“托姑娘的福,我们最近是越来越忙了。”
我不敢看,抿着嘴不说话。
黑无常说:“这真算是冤死呢。”
我生气道:“这难道不该是……”
话还没有说完,这黑无常就压了我的话:“哼,不该,举头三尺有神明,死不死的,不是你我决定,而是命数。”
我突然惊愕看着他们出了神:“你们不是死了吗?”
他们一脸懵。
白无常说了句:“你这天冷就别出来了,省的到时候发懵祸害别人。”
“喂,你们。”我没有说下去,是因为身边的人议论纷纷。
“这谁家的疯姑娘出来了,搁这里自言自语呢。”
“害,没想到还有一身蛮力。”
我无言以对。
“我没有疯。”我冷静的说着这个事实。
那些人害怕于是退后了几分。
我没有继续再说话。
大家相信的只是自己心中认定的答案。承认吧……
我看着那算命师父说了句:“你还没告诉我,解霉运的法子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狼狈了,我感觉很委屈,眼泪一压再压:“法子呢?”
我气恼了喊了句:“放开他!”
他们真的就放开了,我走近他,他肩膀还颤了颤很害怕。
“你抖什么?我又不会杀你。”我问。
他牙都打颤了:“冷的。”然后笑的比哭还难看。
我看着那边直直的躺在那里的人,心中复杂:“哦,因为我杀了人啊”
“你一定会成功。”
我笑了摇头:“我不信你说的话,因为你多半参假,因为你不敢和我讲真话,怕我杀了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了句“是不是?”
“真的……千真万确。”
我又蹲在他面前:“哦?那你不是还说要给我化解之法呢?”
“姑娘吉人自有天相。”
我摇头坚定道:“不,错了。”
他又是吓得一激灵。
“从来没有吉人自有天相一说,都得自己扛。”
我站起来不再为难他,其实每一个算命的心中也自有自己的答案了,我们只想听的我们想听的,又很会联想,于是就准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时一身官服的人敢来围了我,我问:“谁干的?”
“妖女,你受死吧,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我听了难受:“我没有。”
“我们亲眼看到了!”
“就是,就是。”
我看着他们,他们嘴巴喋喋不休,我真的明白了这唾沫原来真的可以淹死人。
罪,犯了。就是,犯了。
该,怎么着,一个也逃不了。
“你还要杀更多的人吗?”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紫衣少年,我看了欣喜。
我朝他笑了,他并没有和我笑。
我收了手里的金刚杵摇头:“我并不想这样的。”
他这时走到我身边抱了抱我:“我信,只是不要让事情更严重了,我们都得承担自己犯下的错。”
他轻语:“这次你闯的祸,我压不了了。”
我说:“我知道,我承担。”
也许别人犯了错,但我们却不能因此犯错,因为错都有代价,看自己是否可以承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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