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那师兄忙喊着。
这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啊……真的假的呀。”
“真的,真的。”
然后她突然就不哭了。
我看到这幅样子也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我立马忙拉武苒去了:“别玩了,这的确有些丧心病狂了。”
武苒也很尴尬,她收了刀,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嘴唇,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她对他们笑了笑:“不好意思啊。”
小姑娘的眼神里冲满了恨意,她眼睛里还含着泪,瞪眼睛说:“我们本可以不来的,可如果不是我的师兄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来的,是他非要给你交代。”
我心口被重重一击。
我看着坐在凳子上被捆着很紧的俩人, 突然心生艳羡了,我也很想和他在一起,就这样短短一生,平平凡凡的,一直到老就好了。
我挥手那绳子就自动脱落了,小姑娘看着我:“清风,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别人一下?”
“你疑心病太重了!”
我一下子抽泣起来。
我也不喜欢这种状态,但是我就是一刹相信也可以一刹就土崩瓦解我对他们的信任感,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对不起,只是这事情发生的,难免叫人多想。”我开口道。
“对不起。”他师兄说。
颖儿也说了一句:“对不起。”
因为这场战争里损失最重的是狐族啊。
我叹气:“都怪我为什么要领你们来这狐族。”
我只能怪自己,很多事到头来我发现只能怪自己,因为我如果没有和他们说,这个事情也不会暴露啊。
刹那间因为我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引起了两个界之间的战斗。
我没有想到,都没有想到。
他们武器装备先进,可是我们群族够多,大可以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我转念一想道人是少,可是人也很多啊,这一下看来果真是我死他活了。
“你们能帮我们吗?”我问的时候有些局促,因为其实我很不想求人,通常是能解决的就自己解决。
我一听他们还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我自己就找补道:“算了,没关系,你们走吧。”
“能!”南宫廷眉毛紧皱着:“毕竟这事说白了是我们道人的错。”
胡英抱着的臂放了下来,她快步走近我们:“你们还算得上是个明事理的主儿。”
南宫廷突然鞠躬弯腰道歉:“对不起了,这件事是我撺掇清风的。”
突然长老开口:“清风是谁?”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头:“我,是我。”
果不其然,还是那句:“你又改名字了?!”
我点头。
天已经黑了,这冬天天可真短。
灯笼立马被点上,就照亮了这里。
这时那医师突然眉头紧锁的速速赶来,叹息连连:“你们快把这药给他们喝了。”
那俩童人道:“好。”
大家都低下了头,他们的身上都已经溃烂了,其实这身子还是很痛的,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因为还有希望,就是为那一口药吧。
我问:“医师你怎么了?”
他和我悄悄说:“少了一味东西。”
我问:“少了什么?”
“鲛珠。”
我一惊,就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我有的。”
这珠子我很喜欢,有些时日了,照亮我很久了,真的很不舍得。我知道了它的故事后就更加珍惜了,但转念一想可以救很多的性命的话,牺牲了它,才不失为一种意义。
都说这是被诅咒的珠子,我却偏不信。
这样足够洗白了吧……
我看着这医师拿走后,匆匆奔走,笑的很开心:“这可是宝贝啊,可以续命的。”
天色渐晚,欲黑未黑,但灯已经亮了,在面临黑暗之前,做好前奏,就不怎么黑了,因为已经接受了。
我突然想到了陈雅,上次见她已经奄奄一息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去。
我心中焦急于是就匆忙奔向她,这姑娘的眼睛已经合上了,我看着她,心中有些慌张,其实我虽然当过冥王,见过了很多生死,可我并不愿意见着这生死。
暗夜里的灯勉强照亮这地面一点儿,陈燧守着她,静静的。
我终于明白这次道人来找我,怎么没有他的身影了,因为他的眼神和耳朵已经就在这一处了。
我站在他身旁唤了一声,他全然不知道。
我于是轻轻的蹲下来拍了拍他问了句:“陈雅还挺的住吗?药马上就来了。”
“嘘,她睡着了,别吵醒她。”
这姑娘白净瓷一样的脸,就像天边的银月好似还泛着光。
她很安详。
胡英拽我,我惊讶的回头,直到拉我走出很多米之外,她才说了句:“她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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