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冒出白气:“阿荼,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别叫我阿荼了,你还是叫我清风吧。”
他点了点头,他的脸也很红,我心想这神仙怎么还能被冻红了,一想这是个半仙谜底一下子就解开了。
我问他:“你需要女娲石吗?”
他轻轻皱眉:“要女娲石干什么呢?”
“女娲石可以成神啊。”
我说的时候有些激动。
“我不需要了,其实半仙也是仙,我这和别的半仙不一样的,我这个体质想来你一早就知道,无需我过分强调了吧。”
我点头。
女娲石可以助妖成仙,助危在旦夕的人活过来,还可以助神无敌。
他片刻惊愕失色,然后又是面不改色的淡定:“你需要女娲石吗?”
我点头。
我有些鼻子不舒服,于是就掩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再这么下去,咱俩可就是雪人了。”他开口道。
“已经是了。”
“谁让你坚持不把那雪花拂掉的。”
我看着他身上也满满都是雪花,我突然明白,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这不也是吗,也都是雪花啊。”
他笑了笑就没有再说话。
他眼睛里也是含着泪。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和我想的一样,我们没有谈过去,没有谈将来,没有话现在,就是简单的继续废话几句。
说了些没有用的废话,但是心中很轻松,少了一些往事杂糅,但是心中还是不能心中无事。
他终于还是开口:“清风,估计咱们此生应该就是这样了。”
我说了句:“我知道啊。”
我知道那猫是他,但是我没有继续说,有些事不必讲出来。
他将一个香袋放在我手里,我一看正是那日我扔掉的那一个,我打开了,发现了里边竟是些香粉。
我本来惊喜,现在就有些失落了。
他说:“这香可以遮了你妖的气息,往后行事会方便一些。”
我接过然后就点了点头:“谢谢。”
他问我:“你为什么要扔掉那香袋啊?”
我一下子愣住了,原来他知道。
我尴尬的回了一句:“一不小心掉落了。”
“我明明看见你扔掉了。”
我窘迫,他盯着我,那眼神像是逼迫我讲出来,我说:“扔掉旧物,重获新生。”
我却瞧见他的身上还挂着那香袋,我又立马抬头惊讶的看着他,但是我没有问。
我接过香袋小心带在身上,我觉得这个就是当初我扔掉的那个。
他说:“你这次别再丢了。”
我点了点头:“好。”
“我走了。”
“好。”
他驾着云就走了,我变出一处房子来继续呆在这地方,然后燃着暖炉,盖着被子沉沉睡去。
冬天最舒服时刻莫过于冷极了后钻进这被窝里,然后我沉沉睡去,额头一下子暖的出一些细汗,我朦胧间发现好暖和啊。
我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自己的鼻子不通了。
原来是感冒了啊。
我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久到了我差点忘记我还有事情要做。
风太大了,这窗户一下子就‘啪’的一声推开了,几点雪花透过这窗子进来了,落在了地上,化作了雪水。
我起身去推那窗子,那雪花就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也睡的有点昏头昏脑了,呆坐着不知道做些什么。
此时的陆判正在冥界里处理一些事情,他有些焦头烂额,抽空跑出来看我,没有想到的是还是被发现了。
“你干什么去了?”幻儿走在刚刚落座的陆判近旁。
陆判诚实道:“去了趟狐族。”
“哦?去狐族做什么?”
“去那里看看怎么着就打了起来。”
神仙不会直接处理这些事情,他们永远给人留一些神秘感,大家通常见不到,他们远的就像是传说。
人们尊他们敬他们,其实也就是个信仰。
实质上还是得靠自己,神永远都救不了你,能救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
“怎么着了?”幻儿拿起他桌上的生死薄翻了几页:“这好像和你写的薄子有悖吧。”
就算是神也有无法预估的事情。
他窘迫:“的确不一样。”
幻儿就是笑着看着他,声音还是那么柔和,但是扭头就下了诏令:禁闭陆判。
期限是永久。
陆判被关在了陆判府,每天依然有好吃的好喝的待着他,可是却再也没有了自由,他失去了自由。
这屋子就像是一个牢房,门窗就是监狱的栏杆,阻挡了所有的路。
他其实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于是和我说了离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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