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火又心疼很复杂的心情:“逝者看到你这副样子不会安息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姑娘看了他一眼:“谁跟你似的,大丈夫不以身报国,你四处游荡。”
他知道她在气头上,但迁怒他的那一刻,他还是痛了。
其实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你只要想一下对方对待你根本没有那层意思,一瞬间就觉得心里舒服不少。你失去的人,根本没把你看的很重,这么一想也就没有什么可难过的。
他走了,后来又回来看她。
她很幸福,结了婚生了子。
她也没有非谁不可,原来却只是他不可。
他彻底茅塞顿开,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静静的观望过后再没有回过头,感情里的事情,重在那一眼吧。
他笑着和我说:“所以等不来的,爱情是相互的,一方没有就结束了。”
我等的至始至终是个对我没有感觉的人,我不动他怎么可能动,我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话,还有患得患失的感觉都很可笑,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异类。
“其实心里难受是因为感觉还有可能吧。”我说了这句话,我自己底气都不足。
他问:“如果可以早就发生了吧。”
我点头。
心里想起很多个呆在一个空间的时刻,什么都有,但最重要的却没有,我茅塞顿开了:“是啊。”
无论多内敛的人遇见喜欢的人都会耐不住性子开口,没有只因我不是那个人。
我问:“如果大家都觉得我很奇怪呢?”
这师父悠然开口摇头笑我:“不懂你的人你又何必努力苟同呢?”
大家都是这样的,惨的不止我一个。
我知道答案后,走在那大雪寒冬里,看着一地的白茫茫,什么都没有,我知道我得争气,这个世界的话语权从来都属于强者,而我站在弱势群体里,就得看着周遭看着我的诧异的目光。
我走在这个雪天遍地里,走在寒风中,萧索的风吹着我的脸,冻的还有一些疼,但是我喜欢这天气,这天冻的人清醒又机灵。
我就很清醒,可我有时候就是太清醒了,所以我知道不能。
那猴子跳到了我面前,他问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我要观赏雪景啊。”
数九寒冬里最痛快的雪,不好好玩闹怎么能行呢,那就有些对不起这雪天了。
我踏着雪艰难的往前走着,这里空无一人,安静的可怕,天上也不见太阳,许是被云藏了吧。
“清风,尘埃,你们来一下。”
菩提老祖唤我们回去,他似闪电般很快的闪过去了,我见状也立马跑了过去。
我没有办法感觉自己很欢快的样子,因为我的脚步并不是那么轻松,我感觉雪压着我的鞋子,走的有些艰难了。
既然来时两袖清风又何苦结一些不必要的仇怨呢。
那尘埃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过神,发现他们看我了。
我窘迫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叫你半天了啊。”
我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啊。”
其实终有一天你会释怀那些往事,无论有或是没有,全当没有就行。你晃过来了小半生就会忘记了,因为没有办法的事情真的没有必要强求,不如就留一点记忆,就当填充人生了。
我来时两袖清风走时清风徐来。
这是一种美好的祝愿。
这仙尊交给我俩一人一把铁锹,一人一把扫帚他说:“你们去扫吧,开一条路,你们太浮躁了。”
这尘埃心态很好:“没事的,以前全凭我一个处理,好歹现在是俩了。”他接过铁锹。
然后将扫帚递在我手里。
“不准用法力,开一条路就好。”
我握着扫帚来回的扫动着,终于开出来了一条路,这雪很厚重,我用劲儿的扫,发现扫不动。
他拿着把铁锹:“我先来吧。”
我点头。
其实冬天是好事情,因冷的只想取暖没有想别的事情,我很喜欢,避免了一切的胡思乱想。
他问我:“其实想讲一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
我说:“讲事情从来没有什么后果的,只要是真的的话,就为了自己安心吧,也不是非得别人相信,但是自己得痛快。”
他说:“其实是陆判交代的。”
我觉得很诧异就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交代什么了?”
“就是说务必让你明白,他这次真的走了,你应该再觅良人,放下吧。”
其实他都知道,他知道但是不说,就我比较蠢。
我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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