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凡事想好的。”
我点头。
“至于这红尘爱恨啊,为师就不懂咯,解释不清也说不明,无论怎么样,开始和结束都简简单单。”
我点头:“我始终觉得开始和结束都是自然而然,所以一直很安静。”
师父笑了: “也许这不算好事。”
我看着他,突然想到些什么,笑着内心确实是空的,多年后的恍然大悟最没用,没有用了。
他指了指桌上那碗汤:“这便是那孟婆汤,你可以选择喝下去也可以不喝。”他笑的温雅:“来我这里的都会置气,我看了你的梦境也约莫知道你的意愿了,这汤不用喝了。”
好像记住与不记住都很痛苦,选择不记住我又舍不得那些对我好的,她们的好应该被记得,选择记住,但是有些记忆真的太痛苦,可惜记忆没有选择。
这时那猴子突然从我头上跳了下来,一个漂亮利落的后空翻,它盯着我看,皱着眉:“清风姐你为什么哭了?”
我皱眉:“你知道?”
他没有说话又跳着走了。
师父抬手一挥:“这脸上不该有这彼岸花,这些都是历史遗留,该擦拭就抹去。”
然后一身素静的白衣黑纱摆放在我面前:“你去吧,换下它,把之前的都丢掉。”
我的房里刚好放着一大桶热水。
我脱掉了衣物去洗身子,因为想要洗净这一身的铅华,所以我洗了很久很久。洗完后我就穿了这一身出去。
铜镜里的我脸上干干净净了。,这一身衣物也是那种纤尘不染的感觉。
我叹息一声:“新开始了。”
我曾经是个什么都满不在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敏感畏缩了。这也许就是必经之路吧。
其实,我赞同的说法是凡事先从自身找原因,所以很痛苦。
那些失意那些惨状,并不是我一心想要的,我甚至躲了起来,但是越躲着,有些事就像大火一般,你不主动熄灭,它就会愈演愈烈,所以有些时候极端是因为别无选择。
想来我这身后就是个自己,我往后靠会倒的。
我走了出去,那猴子直言:“一定掉了几层皮吧。”
我笑了笑:“的确洗了很长时间。”
“你们去讨些吃食来。”
这猴子高兴的来回蹦跳:“好啊,好啊。”
我跟着他准备走。
“清风,师父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回头。
“也许你真正坦然,不那么急功近利的时刻就什么都能放下了。”
我愕然,然后点头:“嗯,徒儿受教了。”
“放下才是得道的开始。”
我点头。
出去的时候,这里遍地都是大雪,白茫茫一片的,连着白茫茫的一片天,看得我眼睛疼。
“好亮啊。”
“是啊,雪天就是如此。”
厚重的雪盖在了靴子上,每走一步,它都是厚厚的,雪随着步子往前翻滚着。
我问:“讨饭食?去哪里讨呢?”
我尴尬然后停了步子。
“你怎么不走了?” 他问我。
我回答:“我们这有胳膊有腿还年轻力壮的,去讨吃?谁会给你啊。”
他说:“我们可以变化。”
我生气道:“这不是坑蒙拐骗么?”
他耸肩:“一直都是如此,有差么?”
我无语道:“不是吧?”
他说:“化缘啊。”
我沉思一会儿点头:“这样好多了,就去化缘吧。”
我走着,看到了我的那处屋子,这厮立马蹿到了前边,开始敲门,化作了一个老者的模样。
我大喊一声:“那房子是我的。”
然后就开始哈哈的嘲笑他。
我问:“尘埃,你这名字是什么寓意呢?”
他说:“师父说我性子不够沉稳,以后怕我焦躁,就取了个名字为尘埃,以此时刻来告诫我我其实很渺小。”
万事万物,都在力争上游,包括我自己,随遇而安已经成为了心中的净土,万事万物,丢在逐名利里,不越矩成了最后的守望。
这时,突然看到了幻儿站在我前边不远处,笑意盈盈。
我心里不舒服,皱了皱眉。
“好啊。”
我出于礼貌:“好啊。”
这种感觉最难受,断不干净纠缠不清。
她凑近:“我……很不好。”
猴子看着她问了句:“你好不好关她什么事情?”
她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气结了。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公然这样和她说话。
“你是谁?”
“尘埃。”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呢?
“你这打扮,像是出家人。”
“阿弥陀佛。”尘埃双手合十。
她惊讶的看着我:“你出家?”
我摇头:“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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