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过苏轼的诗,有这么一首爱情诗名冠古今: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他放不下的又是怎样的一种情丝,古今经历不相似,但情感却是相通。
他白了我一眼,不知道再怨我什么:你还是不懂。
“喂,我不懂什么,你倒是说清楚!”
他笑答:罢罢罢!
也许真的彻底淡忘了,所以即使有轮回他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我问他一句:“你怎么不去找她,这生生世世的轮回,也可以供你从头了。”
陆判站在原地,抿了抿嘴:“也许我觉着没有必要了吧,感觉不算什么遗憾吧。”
也是,单相思的东西又怎么算的上遗憾,太唐突了。
此时正撞上黑白无常俩兄弟。
此时他们手里拿着哭丧棒,我看着惊异的不行,那个厚重的锁链也不知哪里去了,出于好奇本想问一句。
这时陆判却先开口:“无常两位仁兄好。”
他俩唇畔带笑:“判官兄好。”
也不知啥时候这么客气了,感觉以前刚从狐族拉我来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这怎么换了哭丧棒呢?”陆判问。
“轻。”
我噗嗤笑了,他们诧异的看着我。
白无常皱眉问了句:“阿荼,你笑什么?”
我诚恳道:“感觉你们很实在。”
黑无常也笑了:“是啊,这个可轻多了。”
“你们这是去哪里啊?”我问,感觉是废话,但是实在是找不到该问的了。
“人间勾魂夺命去啊。”黑无常一脸正经“看你们这也是去人间吗?”
“不错。”陆判回答。
他俩就一蹦一跳的走了,我看着他俩,用手拍了拍陆判问:“他俩怎么像俩大兔子似的。”
陆判掩嘴憋笑:“你别说这么一看还真的挺像的。”
但是他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
我一看惊呼出声:“不,他们是飘着走的。”
那脚根本没有着地,我终于知道为啥这地府的小鬼姬们为啥会那样说了。
那天正是好时候,我一脸开心的拿着钱袋去吃面,正出门就听到她们在谈笑。不是刻意只是无心听的。
“你们知道饼子和馒头哪一个更充饥吗?”
“馒头吧。”
“不对。”出问题的鬼姬得意的仰着头。
回答问题的诧异:“总不能是饼子吧?”
“也不对。”
回答的一下子懵了:“你这还有啥答案,就俩选择,还能怎么。”
“吃在肚子里的最充饥。”说出答案后那鬼姬粲然一笑。
回答问题的不服气:“不行,我也考你一个。”
“尽管来吧。”
“咱们地府里谁的鞋底最干净?”
“嘿嘿,自然是冥王阿荼了。”
我听后诧异但也高兴:看来我洗鞋子最认真。
“你怎么以为是冥王呢?”
“她几乎都是施法去办案,办完案施法回来而且就开始睡觉,当然她鞋底板最干净。”
我扶额开始怀疑平生,挥泪发誓我一定要多走一点,少使法术。
“那你说是谁?”
“自然是无常啦。”
“哦,有理有理啊。”
说的很在理,我以前觉得荒谬现在才知道为什么。
原来如此。
我一脸诡笑问陆判:“你可知咱们地府里谁的脚底板最干净吗?”
陆判眼睛盯着我:“你吧,你很少走动。”
“哈?”我一脸崩溃:“不是啊,是无常啊。”
陆判听后笑了笑:“的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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